“我查过公子所中之毒的毒性,这毒,为寒性,平时并不显现,只有在毒发作之时才会在患者身上表现出来,这样的毒很少见。”
“正因为不常见,所以连你都不清楚它真正的是什么毒?”冯升道。
王老虎当时并不说话,在听到他们又在为毒的事讨论起来,也参与其中问道:“这种毒的毒性怎么样,有性命之忧吗?”
“这个还不清楚。从现在的情况看,毒性并不强,也只是偶尔发之,但这毒能在体内蕴藏多少时间?另外时间一久,这毒性是否会发生变异或是增强,现在还不知道。”
“身中有毒总是不妙的事,公子,你要尽快将毒排除。”冯升道。
“冯升说的有道理,但我们最好能找到下毒之人,知道是什么毒,这样我们才能依毒解毒。”王尘染道。
“饭菜无毒。那么这毒是通过什么途径来的呢?”冯升道,“难道是通过空中?”
“如果是空中,是在府中,还是在卫所,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王老虎问道。
“如果是通过空中传毒,公子说的每个地方都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只有公子一人中毒,而其他人却没事呢?”冯升道。
这事情真是越想也想不通,这下毒的途径,下毒的地点都是迷。
既然想不通这件事,就此先放下。等王尘染退出房去。王老虎问冯升道:“上次偷入府的人有消息了吗?”
冯升道:“公子,已经有消息了,那些人确认是锦衣卫的人。”
“果然是锦衣卫的人。”王老虎似乎早已经料到这些人是锦衣卫的人。
“他们进入府是来寻找他们失踪的锦衣卫人员,不过,他们在府中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冯升道。
“他们当然找不到,那人根本就不在我府中。”王老虎道。
“现在,祁连和锦衣卫的人交锋之后,祁连完败,锦衣卫领了公子的情,但他们的人并没有完全地信任我们,还是有人在监视我们。”
“这群锦衣卫,还是不放过我,接下去我做事要小心一些了。”王老虎道。
“还有那具杭场内河发现的尸体,我们也打听清楚了,那人是不小心滑入的河中,是自溺而亡。”冯升对王老虎道。
“这个马礼上如果是八虎的人,我倒是想去拜访拜访他。”王老虎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公子,如果他是八虎的人,我想他会亲自来找您。”
“将军,石将军求见。”两人正聊着,石有才来求见。
王老虎让冯升等人先行退下。
“王将军,兵部的公文上次已经下发,这次不知他们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给我们送来了新的指示,让我们全部处理犯事的士兵。”石有才道。
王老虎接过公文,看了起来,短短的几天时间,兵部连发了两个针对杭城卫所事件的公文,这件事究竟是谁在搞鬼。本来可以按照王老虎的意思处理了主谋人员,其他人员可以从轻发落,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几天,兵部又发出了对这件事的另一个公文,要求王老虎处决全部的犯事士兵。
“兵部怎么可以这样!”王老虎气愤地摔下公文道。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件事我看不能按照我们原先的意思处理了。”石有才道。
“兵部这帮不食人烟的家伙,高高在上,还以为什么事都可以杀杀杀解决。”
“那王将军是想抗命不遵了。”石有才道。
“石将军是想让我遵从呢?还是让我不遵从。”
“从来没有人敢不遵从兵部的意思。”
王老虎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遵从兵部的命令,会什么后果,自己很清楚,但是遵从了兵部的命令,就违背了自己的初心。
两者要如何权衡,王老虎一下子还搞不清楚。
“恕我提醒王将军一句,大丈夫做事,要以大事为重。”
从石有才的话中,王老虎清楚,他是倾向于遵从兵部命令的,王老虎也不说出自己的观点,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做。这件事还可以再拖拖,那就再拖一拖。
“石将军,我们要不,再向兵部申请一下,这里可是关系到几十个士兵的性命。”
“我知道将军以士兵性命为重,但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兵部有自己的打算,并且从这件事上看,是有人在从中作埂,并且这人可能还会继续盯着这事。”
从石有才的话中,王老虎似乎又感觉到了一丝危机,自己这个指挥使盯着的人还挺多,宁王挂念着,锦衣卫挂念着,还有谁会挂念自己?
王老虎当然想不出这背后的事,只知道自己当了这个指挥使后,自己已经是身不由己,有些事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这件事我们就先拖着。”王老虎也无奈地道,“我想去见见韩李彩将军。”
在见了韩李彩将军之后,王老虎心绪万千,韩李彩与其他士兵不一样,他能当上将军,确实是有自己的能力,这个能力不是功夫,不是领兵,而是敷衍上头的能力,王老虎一到牢里,他一下子就怂了,这么多天将他搁置在大牢中,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他第一步就是乞求
王老虎能饶了他。
不成,就开始第二步,推卸责任,他将责任全打给了钱可白和犯事的士兵,将自己应付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自己完全不知情,完全没有责任,全是钱可白从中挑拨。
第三步,以钱以色利诱。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