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阳仓惶的骑着马来到一间酒楼,樊澄悠闲的坐着,他冷冷的看着樊澄说:“你交代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她们没有起疑心,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樊澄含笑的看着樊阳说:“阳儿,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会害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樊澄在樊阳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樊阳的眼神一变,眉头紧皱,不可思议的看着樊澄,转身走向门口,樊澄悠悠的说:“怎么?后悔了?看来唐沁在你眼中也没什么。”
樊阳拳头打向门框,狠狠的对着樊澄说:“樊澄,希望你说到做到!”
樊澄笑笑:“自然。”
五天,几个人一直在第一楼谋划,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大厅中只剩下奚络、宗褚和樊羽墨,奚络看着宗褚跟樊羽墨说笑的样子,眼睛一眯,冷冷的看着樊羽墨,冷笑低语:“看来还是他赌赢了。”
宗褚不解的看着奚络说:“大姐,你说什么?”
奚络没有说话,这时银魄飞身而下来到宗褚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咬着牙说:“泠姑娘,我求求你去看看我们家殿下吧,自从你走后,他就没日没夜的批折子,他的伤还没好,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在下之前对你有什么冒犯之处请你谅解,只要你去劝一劝我们殿下,就算让我以死谢罪也没有关系。”
宗褚眉头一皱说:“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去的,我说过我跟凤漠离不是一路人,我不会再见他了。”
银魄没有起身,反而抬起头含泪的眼睛盯着宗褚沉声说:“泠姑娘,你以为我们殿下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他为了不让樊羽墨去见樊澄故意设计了这场大婚,就是为了逼他带你离开,为了让你们两个在一起,他生生的受了你一剑,半条命都没有了,却一句怨言都没有,他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将你带走,让你失去记忆是为了让你有喘息的时间,自己明明受了重伤也要去见你。他做的这些你都可以熟视无睹吗?”
宗褚眼神中满满的惊异说:“你说凤漠离要娶我是为了……”
银魄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流出说:“殿下让我守住这个秘密,可是我实在不能看着他折磨自己,泠姑娘我求求你,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哪怕是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宗褚愣在原地,灵魂像是被击飞了一般,全身无力颓废的退后两步,摇摇头低语:“不可能……不可能……”
奚络牵着宗褚离开,她看了银魄一眼,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奚络对着樊羽墨沉声道:“你也过来。”
奚络认真的看着宗褚说:“宗褚,你听好,凤漠离与你大婚的事,他之前已经跟我商议过了,我是知道的,他明明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他,你一定会把你们之间的感情毁的一丝不剩,即使这样他还是这样做了,他在你的身后为你做了很多事情,无论大小他都是在为你考虑,他宁愿在你心中背负一个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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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罪名,也不愿意告诉你真相就是不想让你有负担,在凤漠离的心里,你恨着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奢望,他心里知道你心里只有樊羽墨,他自己背负的比你看到的还要多。我这样说是想让你考虑好你与他的关系。”
奚络冷冷的撇了樊羽墨一眼,樊羽墨低下头,宗褚脸色苍白,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眼泪早已决堤,无声的想断了线一般滴落,樊羽墨心疼的伸出手,宗褚猛地向门外跑去,樊羽墨手下意识的抓住宗褚的手,宗褚眉头一皱看着樊羽墨的手,樊羽墨的手缓缓的放开,奚络心中松了一口气,对着樊羽墨说:“你做的是对的,在你和凤漠离之间,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知道自己的心在谁身上,相比起凤漠离你又对泠做了什么,你根本没有资格阻拦她,你自己想想吧。”
樊羽墨心中一痛,愣在原地,奚络转身离开,银魄牵着马慢吞吞的走在路上,一步三回头,就在他失望准备翻身上马的时候,宗褚风一般的抢过银魄手中的马缰绳,夸上马背狠狠的抽了一下马鞭,径直向皇宫奔去,银魄一愣随即一喜,突然想到宗褚没有腰牌进不去,他飞身跟上宗褚着急的喊到:“泠姑娘,接住腰牌。”
宗褚回过头,接过银魄的腰牌,脸上还带着泪痕,对着银魄笑笑,大门的守卫看着宗褚策马狂奔,宗褚拿着腰牌在侍卫眼前一亮,越过栏杆来到凤漠离的寝殿,她站在台阶下,脚突然无法挪动,她静静的看着那扇门,夜悄悄降临,凤漠离的寝殿依旧灯火通明,宗褚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闪身离开房前,凤漠离抬起头望着门外,苍白的脸苦涩一笑,继续批折子。
门被轻轻的推开,凤漠离没有抬头沙哑的声音说:“银魄,拿走吧,我不饿。”
脚步声越来越近,凤漠离手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熟悉的气息飘过凤漠离的鼻子,他心中一紧猛地抬头,宗褚端着一盘桂花糕,对上凤漠离惊异的眸子,她生生的扯出一个微笑说:“吃饭!”
凤漠离愣在那里,宗褚打趣到:“难道我要喂你?”
凤漠离手机械的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到嘴里,突然放下眉头一皱:“你怎么……”
宗褚看着凤漠离苍白的脸说:“伤还没有好就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嫌自己明太长?你是圣域的殿下,还以为自己真的成仙了?”
凤漠离不解的看着宗褚,见她努力忍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