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对不起”
“月儿，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从，从小到大”
“这一次，就让哥哥，用自己的命，来保护你，”
“月儿，此刻能看到你为了我担心的样子，此生足够了，”
师傅在收他为徒的时候曾经说过，若是，遇到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心头血，师傅便可以得知他有危险。
师傅现在正在闭关，强行出关，必然受损严重，但是，他的命，不足惜，月儿的性命，胜过一切。
师傅，不孝徒啊，对不起您。
他相信以师傅的能耐，救走月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至于他，能这样永远的活在月儿的心中，他就觉得很幸福。
终于钟灵月看到钟离歌，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刺向胸口，然后…
“滴答，滴答，”
是谁的芊芊玉手握住了那把，刺向胸口的匕首…
无论是凌君墨，还是钟离歌，都有些惊诧。
后者惊诧是因为，很明显，月儿点了穴道。
而前者，那双玉手不停往下滴答的血液又何尝不是他的心在流血。
“陛下，”
钟灵月看向了凌君墨，笑的妩媚又慵懒。
“臣妾既然不爱陛下，那么，臣妾如何不留一点保命之私呢？”
哪怕是双手，都在流血，但是钟灵月的笑容却美得倾城倾国。
“若是真的是保命之私，爱妃又何必用双手？”
“噗嗤，”
“噗嗤，”
利刃被强行的被外力从掌心抽出的声音，充满了兵器的冰冷和无情。
钟灵月因为这样的往前抽的带力，身体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嘶”
因为惯性，在跌倒的时候双手反射扶地。
掌心被利刃划破的巨大伤口与地面摩擦的痛意，硬生生的让钟灵月出了一口冷气。
“月，月儿，月儿，”
“我，没事，”
钟灵月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
她的脸色中透着不正常的苍白，却依旧带着清浅又温柔对另外一个男人笑的岁月静好。
看吧
看吧
她能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依旧能够这般温柔相待，但是对他却没有一丝的留情。
月儿，朕真的想挖出来你的心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朕到底，能不能把你的心捂出一点温度来？
手中利刃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每一个人的鼻翼之间，血腥的味道仿佛能演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
有什么在叫嚣着，要挣脱最后的一丝丝理智。
钟灵月看着那双，曾经为她制造过浪漫，曾经保护过她的双手，缓缓的拿起了手中的匕首，
“臣妾说的果然不错，纵使到了这般地步，陛下还是，不舍得对臣妾动手，不是，”
“噗嗤，”
谁都没有料想到的动作，不，或者是钟灵月想到了。
她今日穿着的依旧是一身浅色的裙子，嘴角的笑意和她胸口血迹晕染开出的花朵勾成了一副惊人的画卷……
没得惊心动魄…
“陛下，”还是那副散漫妩媚的笑容，“陛，陛下，终于狠心了一回，”
“只是，陛下还是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