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安晓琴歪着头表示疑问。
“她做明星前呼后拥，一年赚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包养她的人一个月给她个三五万，你觉得她更喜欢哪个？”
“那万一你没将她捧红呢？”
“红不红也没个标准，凡事都有风险的嘛。”
“你现在约她吗？我真想看看你怎么说服她。”安晓琴兴趣高涨。
“我把她资料发回公司了，让他们查下背景，至少对她有些了解。万一是个百亿富豪包了，我说破天估计也不来了。你今天帮了我的忙，我请你吃晚饭，想吃什么？”
“我想吃日料。”
“我中午就吃的日料，吃不饱啊。”师悦欣表示抗议。
“我带你去一家日式烧肉店，纯正和牛。”安晓琴说。
和牛，巨贵的牛肉，师悦欣看到一堆人民币从眼前飞了。
好在烧肉店的肉很好吃，饿了一下午的师悦欣不再管钱包，大快朵颐起来，反正刷卡，下个月的事下个月再想。吃着饭，安晓琴又来和师悦欣普及公司的大小八卦：“你知道吗，田若素和蒋总有一腿。”
师悦欣差点被一块肉呛死：“真的？”
“千真万确，被蒋总的老婆带着李秋萍捉奸在床。”
“捉奸在床？那蒋总为什么还留着李秋萍和田若素？”李秋萍是蒋添老婆的亲戚，这事师悦欣早有耳闻了。
“李秋萍是蒋总老婆执意要留的，她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来气。田若素嘛，蒋总老婆动不了她。当时她和林兮云一起服侍蒋总的，不过后来林兮云红了，被匡志才包养了，蒋总才忍痛割爱的。田若素这两年失宠了，蒋总近期的新欢是恬澜。听说恬澜活可好了，是蒋总的心肝宝贝呢。”安晓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八卦。
师悦欣感慨自己在公司是白待了，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安晓琴说：“所以你别成天想着资源，资源的，公司的资源都是有目的的倾斜。唐微微和单伟成都是有后台的，他们拿资源那是易如反掌。也就是罗维他凭的是实力，而且是跟蒋总识于微时。新来的是三个新人估计也待不久，以前公司招过很多经纪人待得时间长的并不多。还有，公司的女人但凡有姿色的几乎都上过蒋总的床。好的话，一直得宠，不好的一次就行了。有时候，蒋总招待重要的人会把他们送过去的。据说有一次有个贵宾很厉害，一次送过去五个人。”
“我的妈呀，”师悦欣难以置信：“那如果当初我做了艺人，是不是也要被潜规则了？”
“那肯定的，蒋总的惯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不仅自己要还分享给身边的人。当然我们公司的人一般不用陪外面的导演啊，制片人，只用陪公司指定的，还算好的。我听说有些小公司的是要陪很多人才能拿到资源。”
“那的确是，”师悦欣突然想起自己的提前转正：“我提前转正不会是蒋总看上我了吧？”
“他早就看上你了，不过不知道碍着乐公子的面子他会不会不动你。”
“他要动我，大不了我不干了。”师悦欣听完安晓琴的一番话觉得蒋添连头发都透着猥琐与恶心，他平时衣冠楚楚的，想不到人后竟如此龌龊。
“你要是想继续在圈子里待，那还真拒绝不了他。”安晓琴若有所思的说：“他的手段太高明了，你我凡人真的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