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你们是我请来的,不是他们请来的。”
花如练转回正题:“听说你要新增猎手。”
“是的。”方得说。
“方总,其实你还在防着我是不是?”
“此话怎讲?”
“有关猎手的事情,我从来都无法获知。”
“是的,每一环都是断开来的,最后由我和马总来统筹。”
“那岂不是忙死你?为何不能让我分忧代劳?你真的请我回来只是为了觊觎?”
“猎手的业务,有点亵渎感情,你一脸岁月静好,我不想污染了你。”方得如此说着。
“那好,看来我是没有什么实际性作用的了,我不想白拿你的人工,既然只是一直当花瓶,我不如辞职好了。”
方得明知道花如练这是耍性子,他说:“我都说了,我是连性命都可以为你豁出去的人了,这些业务不想你碰,自然是为了你好。”
“在跟我打什么太极?不信任就是不信任。”花如练悠悠地说。
方得吐了一口气,走到过道的窗口上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说:“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你想分管什么业务,我都可以交给你。但我事先说明,你不能太过劳累,有些不该你插手的事情,你也不能插手。最最重要的是,我对你好,你可以不对我好,但是我对你坦诚,你是不能以此来出卖我。”
花如练一听,便没再说话了。
她心虚起来。
清风如果想要将她培养成所向披靡的猎手,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将她培养成只问目标不问人情的人。
可能是因为赵尚之一直护着她的原因,她得以保留血性。
她开始懂了为何杀手最好无情冷血,因为但凡心中有点感情,都难以下手,都难以达到目的。
她这行和杀手其实性质差不多。杀手猎杀的,是生命,猎手猎杀的,是爱情与信任。
这时,方得开口了,说:“我实话跟你说,我们要接管两名从清风来的猎手,他们就是木兰和潘安。”
花如练大惊,她没想到,方得可以一下子就直接将动态里最核心的信息告诉她。
她如练知道木兰和潘安是清风的燕子和乌鸦。
她问:“老板,你这是?到清风挖的人?仿佛不合规矩啊。”
“是木兰和潘安愿意来的。”方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已经谈好了?”花如练问。
“是的,合同已经叫人拟好了。”
“我能帮上什么?”花如练此刻想的却不是这样问题,而是,她到底要不要将这样的信息告诉清风。
回去之后,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个信息告诉祝清风。
因为不管如何,木兰和潘安,本来就是清风的人,即便方得说是他们自愿的,恐怕也是利诱,长此以往地猎走清风的人,也是不正当的竞争关心。
次日,清风就采取了措施,听说最后潘安和木兰都得以留下在清风。
但花如练去找方得的时候,离远就听到他发火:“可恶,谁将我信息泄露出去的?找,给我找出这个人来,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块。”
方得说完这句话,又拍了两下桌子。
怪不得他办公室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一定要有桌子,因为他太需要拍桌子了。
但花如练此刻却觉得,方得拍的不是桌子,而是她的脸。
她始终为出卖了他而感到不安。
花如练走进方得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水,说:“老板息怒。”
方得平时见到她,不管什么事,都会眉开眼笑,但现下,怒气依然未散。
花如练便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了。
方得还是忿忿不平地对着王沐晨,说:“这么个消息,统共没有几个人知道,查,赶紧查出来是谁泄密了,现在就去,立马去。”
王沐晨出了去之后,方得对花如练说:“这个祝清风,太可恶了,居然放了内应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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