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浩望了望花如练,说:“小妹,这些事,怎么可以当着孩子的面说?”

“怎么?你还想在如练面前维持你慈父的形象?你不知道孩子有多恨你?”

华君浩把花始盛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帮我说服她们,你知道的,我这都是为她们好。”

花始盛不依他:“你先回答我,你到底选谁?”

华君浩迟疑了。

花始盛轻蔑地笑出来,说:“怎么,想两头通吃?没门,我不会帮着你这没良心的说服我姐去遭罪,她跟你回去干嘛?天天和你那小老婆争宠?我告诉你,你要真想好好安置她们,留下一笔钱就够了。”

华君浩说:“遇瑶不会要的。”

“你不给,怎么知道她不要?她要真不要,钱我替如练收着,将来她们要花,我自动拿出来。”

“你先帮我说服她们。”华君浩还想着争取。

“我能说服她们吗?我姐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还是乖乖拿钱出来算了。”

华君浩想了想,点燃一根烟抽起来,抽了半根,才说:“行,等我走了,她们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会把钱打到你账号上,这笔钱,你也可以花,但是记得帮我照顾好她们母女俩。”

华君浩说完,朝着花如练喊:“如练,爸先回去了。”

说完,他就上车了。

花始盛把手撑在车窗上,问:“华君浩,张雪琪那贱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我姐以前哪样输她?”

华君浩只说:“小妹,再见。”

这边,成西扬问花如练:“你和华灼灼,都是华君浩女儿?”

花如练显然还气着,她说:“她是,我不是,我没有爸爸。”

终于来到下学期期末了。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

华灼灼临走前,还是拿了全级第一。

但花如练,杂事烦扰,无法静心学习,她成绩直线下降,只去到了第九名。

华灼灼将她踩得那么远,便当这是一次最后的胜利。

她还有什么所求?父亲曾经再怎么讨花如练欢心,这下最终还不是选择带自己回广州?

回到广州,一切又可以和从前一样了,这期间发生的事,就当作是一场噩梦好了。

散学礼之后,成西扬来找花如练。

“如练,你会不会也跟你爸回广州?”

“我说了,我没有爸爸。”

成西扬这便知道答案了。

“你呢?华灼灼立马就离开这里了,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去说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成西扬却说:“我早就知道她是要走的了,再说,她要走,关我什么事?”

花如练一听,眉头一邹。

这话听起来像是没有念想了,但其实明明就是还没释怀,只有还在乎,才无法释怀。

这个曾经轰轰烈烈地影响着学校的华灼灼终于还是走了。

她把一潭静水搞得沸沸扬扬,然后就走了。

从此,学校只留下关于她的传说。

剩下的人,还是要继续在这里学习生活。

华君浩也还是走了。

他又再一次离花如练而去。

他一定不知道,他给花如练写的卡片,花如练还都统统藏着。

过完暑假回来,就是初二了。

再也没看到华灼灼的身影,花如练松了一口气。

自此,这个小乡村中学的成绩榜上,都由她和成西扬称霸。

但花如练心中还是暗暗和华灼灼比着,她知道,她和花如练的差距依然还在。

成西扬与花如练越走越近,但两人一直都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谁都不肯先进一步,成西扬是有所保留,而花如练是有所防范。

谁要在同一个地方跌两次?

整个初二,都过得风平浪静。

初二的暑假,花如练想挣些零用钱,约上丘贞贞去打暑期工。

丘贞贞一听,十分兴奋。

两人一早就留意上学路上电线杆和天桥底贴的招工启事。

打电话过去,是个中介,口口声声称包能找到工作,只需中介费40元。

花如练和成西扬说起这件事,成西扬劝她:“你小心点才好,你们还小。”

花如练却对中介的话深信不疑,一考完试就去交了中介费。

中介随便给了她们一张介绍信,叫她们第二天直接找到厂里去就可以上班了。

她们整装待发的这天,成西扬刚好约好了丘斌一放假就去钓鱼,看到花如练和丘贞贞带着大包小包,就上前问她们情况。

听完她们说的话后,成西扬不是很放心说:“你们是一点都不担心被骗啊?两个女孩家家,小心被人卖了。”

两人打工心切,又年少无知,哪里肯听,还是一路走出去坐公车。

成西扬只好把自行车交给丘斌,说:“我陪她们去去就回,我说服不了她们,但有个男孩子陪着照应着总是好的。”

就此,成西扬陪她们来到中介所说的工厂,结果人家说压根不会招童工的。

去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中介,却一直无人接听。

满心欢喜地出来,平白被骗了40元,而且已经去到工业区了,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花如练欲哭无泪。

成西扬安慰她们:“走吧,就当买了一次教训好了。”

花如练说:“我不要教训,我这次就是要出来的,我就是想自己挣钱。”

“现在人家都说不招暑期工了,你还能怎么办?再不走等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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