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赵尚之见到保险箱已开,但四周安然,便放下心来。他将花如练紧紧搂住。
陈承望进了来,对着赵尚之说:“黑洞先生,你这样进来,不合规矩?”
赵尚之一听就来气,他指着陈承望骂:“你们这么一大帮男人,推这么个小女子进来面对两颗炸弹和一个老狐狸,你们这样做就合乎规矩?”
陈承望听了确实有点尴尬。
花如练抢先说:“是我坚持要这样做的。”
赵尚之更加生气,但又不敢对着花如练说些什么,只好说:“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而后又低声对着她说:“真不怕我要守活寡啊?”
花如练却先怪他:“你这个时候闯进来干什么?狐狸尾巴露到一半都被你吓回去了。”
李伟此刻也进了来,一来直接挡在赵尚之和花如练之间,而后在赵尚之眼皮底下将花如练抱到怀里,说:“吓死我了。”
赵尚之将他掰开,说:“喂喂喂。”实在词穷,不知有何正当理由阻止他去抱花如练。
先进来的人都是先关心花如练。
等黄吉韬进来了,他环视四周一圈后,至少确定了没有闹出人命,先松了一口气时才说:“保险箱内到底是什么?”
花如练见孙猴子并不说话,便说:“只是一些孙猴子的艳照,我看了半眼就被他夺回去烧了。”
黄吉韬不可置信:“什么?这么大费周章锁着的居然是艳照?印版呢?其实是印版吧?”
花如练指着那一堆被烧成灰烬的资料说:“呐,就在这里,印版能烧成这个样子的吗?”
黄吉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去问孙猴子:“印版到底放在哪里了?”
“你们如果有办法逼我说出事实的话,也不用折腾那么久了。”孙猴子还是一副拽样。早知是你何惧爱情
“什么苦衷?有人用枪指着他了吗?我不信,我才不信,天下很多人都有可能是我父亲,他一定不是。”李伟情绪开始不稳定了。
孙猴子这时也不介意人多,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了,他说:“我确是李伟生父,我已经亲自验过。”
李伟一听,更加激动了,说:“你撒谎,你现在又要给我设什么套?你根本不可能是我的生父,如果是,你怎么会让我小小年纪就流落街头行乞?如果是,你怎么会把我接回来后却把我当作是你的生财工具?怎么会教我做违法犯罪的事情,还一边暗自收集我的犯罪证据?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我生父。”
李伟哪里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假如他是他师傅,那么算是没拖没欠,但假如孙猴子是他的亲父,那么一切又另当别论无法原谅了。
花如练重复:“他可能真的有他的苦衷。”
孙猴子却说:“不,我没有苦衷,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我的儿子。偷盗,对于他来说是违法犯罪,但在我这里,这是一门技术含量极高的技术活,祖传至今,向来所有精髓不得外传。这不仅是一门绝活,更是我们祖宗那么多代的吃饭本事。你们怎么看低偷盗都好,我从来不敢看不起这件事,乱世的时候,我们的祖先也用过这门技术活救过国,盛世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我们有时候还会用偷来的东西去帮助真正需要的人。”
“犯法就是犯法,你少洗白。偷蒙拐骗,不管你说得多么正义,永远都不能上正道。”黄吉韬说。
“我没说这是正道,只是不认为让我的儿子去学就是一件龌龊的事情。”孙猴子辩道。
李伟问:“那你为何一直不和我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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