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晚饭。这次的晚饭吃得有点早,才5点半就开饭了。
花如练忽而蹦出一句:“妈,我在家也呆了挺长一段时间了,我想我是时候回去工作了。”
花始盛问:“你回去哪里?这里是你家,哪里值得你用‘回去’这个词?再说,你回去找什么工作?除了当猎手你有什么工作经验?”
“小姨,原来你这么小看我,可我当初当方得的秘书不也当得好好的吗?”
赵尚之说:“你如果只是回去当秘书就好了。”
花遇瑶算是听出来了,她放下筷子,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花如练埋头吃饭,赵尚之欲言又止,看着花如练的眼色,又得看花遇瑶的脸色。
见还是没有人说话,花遇瑶干脆说:“我今天看到白敬生了。”
原只是试探,其实只是找个由头让赵尚之开口,果然,赵尚之这下说:“你怎么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只是看到一辆不普通的车,猜是他了。”花遇瑶说。
花如练暗地里一脚踩赵尚之。
踩都踩了,不惹也惹了,赵尚之还不如找多俩个队友来帮忙说服花如练,于是干脆说:“这两天,其实许余怀已经找过如练,告诉她祝清风出了事,白敬生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以此作为筹码,让如练加入。这一切,一看就知道是许余怀从中作着梗。”
花遇瑶一听,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但还是不下心咬到舌头了。
这两母女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很在乎,但表面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花始盛直接拍桌子,说:“去她的。她的老公出事了她来找我们去救?当初这个祝清风因为谁而辜负我姐两母女的?这些年来,他何曾尽过一个丈夫的责任一个父亲的义务?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花遇瑶和花如练都不吭声。
花始盛便急了,问:“如练,你不会是,答应他了吧?”
花如练筷子挑着饭粒,说:“我哪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等下,你不会打算去吧?”
花始盛看着花如练的脸,猜她真的动了念头了,火气立马来了,她比谁都要激动,说:“不许去,这祝清风做了那么多孽,他在外头做了什么坏事我不管,我只知道他对你们做了坏事,怎么说,都是他欠你们的,现在他在外面做的孽,凭什么让你们来还?”
花如练弱弱地说:“小姨,一码归一码,我其实觉得,做政治猎手也并没有那么不堪,无论如何都是有很大的价值体现。再怎么说,做政治猎手比起做普通猎手,要正义得多,在道德层面上来说,我并不会受到什么煎熬。”
赵尚之一听这话,吃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去当了政治猎手,同时在两名男人中纠缠,然后对于我,却一点都不会有道德上的纠结咯?”
花如练一听赵尚之那话的语气,不快了起来,她一气之下便脱口而出:“敢问你是我的谁呢?我凭什么要对你有道德上的纠结?我对你做过什么道德上的错事了吗?”
一说完,先想自己那方面,接李伟那个任务的时候,她还想尽一切方法来保自身清白,就是为了心中的赵尚之。
有些话,不用他说,她都知道该怎么做,但他一说出来了,她心里当然不会好受。
怎知道,赵尚之一听了这话,又更加生气了,就在昨晚,这个女人才说她是自己的妻子了,还很浪漫地说什么天地为证了,现在就来翻脸不认了,还质问他,他是自己的谁?
再说,他不过是担心她,他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往里面跳而已,他有说错什么?她为何要这么大反应说出这样的话?
赵尚之涨红了脸,他本想转身就走,但他还是说了一句:“两位花姐,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花如练一看赵尚之那个态度,更加气了。
这是花如练回家以来,吃得最不开心的一顿饭。
饭后,几乎是各人都回各人房间的。
等到花如练出房的时候,没有见到赵尚之,她见他房间并没有关门,一看,不在房里,她转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见到赵尚之。
她心里想,不会吧,赵尚之不至于因为这样一点口舌之争而一声不吭就走了吧?他不像是这样小气的人啊。
但是很难说啊,他其实有时候心里也很脆弱的。花如练坐在沙发上,先反省一下自身问题。
那么,她到底哪里弄得赵尚之生气了呢?男人的心思也很难猜啊。
正好,花始盛走了出来,她问:“如练,你睡醒了?”
花如练“嗯”了一声,睡个鬼啊,她哪里睡得着。
她问:“小姨,赵尚之呢?”
“哟,平时一口一个尚哥,现在直接喊赵尚之了呀?赵尚之呀?赵尚之走了啊。”
花如练一听,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走?一声不吭就走?这么小气?”
花始盛反问她:“一声不吭?他当真没和你说啊?他都已经和我们说了的。可能是看你睡着了吧。”
花如练的气一下子就涌来了,她说:“就算是这样,他也可以发个信息给我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初不让他来,死皮赖脸要来,现在呢,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哪里得罪他了?这什么男人啊?为什么以前不知道他那么小气?”
花始盛说:“男人都这样样子,别气,来吃点水果。”
她原以为中午那顿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