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许余怀就很清楚白敬生的意思了。其实她刚刚见到花如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放弃了，因为，按照以往，每一步，都是他事先找她商量，唯独这一次，是叫上了花如练一起讨论的。
许余怀扯了扯嘴唇，皮笑肉不笑，说：“我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退出的，除非……”
白敬生似乎就是等着她这句话了，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能找到比我更加有资历的人。”
白敬生笑了起来，说：“这并不难。”
许余怀看到白敬生那副样子，大受打击，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白敬生耸了耸肩，说：“是的，我们也很意外还会有这样的人才找上门来。”
“是谁？”许余怀翻转着脑子。
白敬生这样说：“你的一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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