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酒,不宜开车。”
“你不也喝了酒?”
“我不同。”
“怎么不同?还是说,你原本就没有喝醉,只是装醉,然后好引祝雪融送你回来?”花如练总是如此敏感。
赵尚之看着她,笑了一下,说:“我洗过澡了,清醒了很多。”
花如练连门开门就走,说:“我自己走就好。”
赵尚之便立马走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说:“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你回去吗?”
花如练一听这话,表情立马凝固了,她想了想,便说:“以前的尚哥可不会这样和我说话的。”
赵尚之似乎是被激怒了,他退后一米,说:“那你好好看看,我和你所说的那个赵尚之有何不同?”
他既然这么问了,花如练便能打蛇随棍上,她得以光明正大地去对比取证了。
透过赵尚之的低领睡袍,她此刻能看到他的胸前细小容貌,还蜷卷着。
这一点,倒真的和以往的赵尚之无异。
ok,算你体毛也可以复制,但是她相信每个人的体香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就不信连体香都可以复制得一模一样。
于是,花如练将鼻子凑了上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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