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遇瑶牵了牵嘴角,看着花如练说:“我以为是你跟的。假如我能打探到什么,你又何必要如此牺牲着来当猎手呢?”
花如练一时间真的无言以对。
花遇瑶又补充:“我只能打探到他的安危,目前尚好。你呢?赵尚之那里怎么了?有无头绪?”
两母女都在为男人操心。
花如练呢喃:“我以为女人只需享受男人的爱就行。”
花遇瑶说:“没有这样的事,现代女性,照样要披盔戴甲大杀四方。”
花遇瑶慨叹,其实在她那个年代,就要大杀四方了,做起什么事来,一点都不输给男的。现在倒好,反而男的出事了,她们在义不容辞赴救。
花如练第一次在花遇瑶面前说类似的话:“妈,我觉得好乱。”
花遇瑶说:“先把有把握做好的且需亲力亲为的事做了,比如组建辅助团队,物色色子。至于去查赵尚之的身世,大可以请比你专业的人去办。”
经花遇瑶如此理顺,花如练觉得明朗多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不是说女儿的智商都是随妈的吗?”
花遇瑶并没打击她,只是说:“你是关心则乱。”
花如练想到色子并不好找,说:“一时半刻的,色子也不好找,早前那个小从阳品德有问题,不能再用了。”
花遇瑶笑了出来,说:“我以前倒也有个色子,就算你不嫌她老,她也许早已收山了。”
花如练却说:“我知道你手上还有人。”
花遇瑶挑了挑眉,说:“谁说你智商不随我?”
花如练得寸进尺:“女辅助呢?罂粟当年的辅助可是非同小可的,一定不比英子和卜筎差。”
“那我岂不什么都替你打点好了?”
花如练一点也不客气:“在公,你是我上司,这也算是你的工作范围,在私,你是我妈,我继承祖传色子与辅助,有何问题?”
花遇瑶也不和她嚼舌根了,直接说:“可我以前的辅助琉璃,已经不年轻了。”
花如练说:“辅助何须年轻?”
“那好,那我安排她们与你见面。”花遇瑶说。
就此,花如练的团队总算组成。至今,她已不介意罂粟的光环笼罩,有风借风,有力借力,借别人的她会觉得欠人情,借罂粟的可不会。
花如练这才问:“祝雪融已组好队了?”
花遇瑶说:“她直接接受信息科安排的人选。”
“那样没架子,那样胸有成竹。”花如练感叹,从小养尊处优的反而没那么挑剔,倒是苦养大的人,在这诸多要求。
花如练回到家的时候,着人去查赵尚之是否有孪生兄弟。
一下子,似乎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花如练得了空,便去处理小容的事。
她先打了电话给方得。
虽然她用的是新号码,但方得一下子听出她的声音来了,他语气中透着无限惊喜:“如练,你终于来找我了!”
他叫她如练,说这话像是算准她会来找自己并期待已久的样子。
花如练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我有什么能帮你的?”方得也是直爽人。
“你是否还招猎手?”花如练问。
“招,不会是你要来吧?”方得当然知道不会是她。
“不是我,是我以前的辅助,绝对是个人才,我不会推介错的。”花如练对小容是由衷的欣赏。
“谢谢举荐,我们求贤若渴,但一定要有真材实料,否则谁推荐也没有用。”
“你看什么时候面试方便?”
“我随时,看她时间吧。”方得十分给面子花如练。
“谢谢你。”花如练说。
“听说你又做猎手了。”方得想了想,还是问。
“是你的消息灵通,还是这一行的消息都这么灵通?我们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你们都一清二楚的样子。”花如练说的是实话,赵尚之出事,几乎整个行业都知道,现在她要当政治猎手,似乎也是整个行业都知道,小小事情都能通天,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失败,至少证明保密工作做得不妥当。
但方得却将话说得好听,他说:“是你们在这行的地位举足轻重,所以大家都盯着你们来看,不信?我旗下最不起眼的猎手就没人有兴趣去打听她什么。”他说的是你们,意指赵尚之和她,或者更多的人。
既然他如此顺便地提到气地开展关于赵尚之的话题:“老板,你之前是否认识黑洞?”她仍叫他老板。
“他是这行头牌,我能不认识他?”
“你是否见过他以前的色子?”
“那我还真的不知道。黑洞的色子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个谜。”方得似乎也不是故意隐瞒。
花如练便没再说话。
“如练,我欠你一个道歉。”
“哦?”花如练实在不知道,方得有什么事是需要向她道歉的。
“之前daisy在你脸上划了那么一道疤痕,事出因我,而且我当初也向你保证过daisy不会再给你找麻烦,是我食言,我知道我无法赔偿到你的损失,那就当我欠下你一个人情吧。”方得不仅知道这事,还记得这事。
“与你无关,是我和daisy的私人恩怨。”花如练确实不认为方得应该背这个锅。
“总之,我是欠下你一个人情了。”方得坚持。
花如练只好笑着说:“那好,我正好也欠小容一个人情,你好好培养她,那么一下子就清了两个人情。”
方得爽朗大笑:“看,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