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正说:“我是老白的同学,你呢?”
这个时候,老白已经走了上来了,他笑着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反贪局工作,这位美女是我的同事,叫做安来忆。”
而后,白敬生加插一句:“你们两个都是单身。”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有点鬼畜。
韦应正听到这句话,喜悦之色难掩,他说:“老白,你原来一早就认识我的东方不败,明知道我满大街地找,居然一声不吭。”
“急什么,反正你们总会有机会见面,不是吗?我要让你知道,有缘分的人,迟早都是会见到的。”白敬生说。
韦应正一下子就懂了白敬生的用意了,他朝着白敬生笑了,拍了拍他肩膀,然后低声说:“干得漂亮。”声音低得几乎只剩下嘴型了。
老白也地低声地说:“好好把握。”而后才大声地对着两个人说:“你们好好聊,我要去招待其他人了。”
老白说完就走。
等老白一走,韦应正就问:“你真的单身?”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问题无比愚蠢。
花如练看着韦应正,柔柔笑了一声,说:“原本不是的,曾经抢了一个男人回来,后来……”
韦应正就真的被撩到了,他开怀起来,说:“后来,自己反而逃走了,哈哈哈。”
花如练羞低着头,说:“逃不了逃不了。”
韦应正见到花如练有这样的表情,有点受宠若惊,他十分惊喜,说:“喂,你还欠我一支舞呢。”
花如练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可我穿成这样。”她见韦应正还西装革履的。
这个时候,花如练不得不感叹,男人在青春这方面,真的比较容易占到便宜,只要样子过得去,身材还行,稍稍修葺一下面容,穿一身合身西装,挺直腰板,便就人模人样,总不会差到那里去。
若这人平时坚持健身,还有点气度,那么,反而是到了三四十岁,才开始彰显出男人的魅力出来。
面前的韦应正,身材尚可,个子挺拔,穿一身西装十分精神,他五官端正,架一副眼镜,添了点书卷气,又因为他的一张脸干净有加,眉目中藏了些适度的秀气,所以看起来相当顺眼。
此刻的韦应正,还有一点老男人少有的腼腆和憨实,所以看起来,顶多30岁出头,谁会想到他有38岁?
韦应正听到花如练这样说,便笑了出来,说:“我明白了。”
他说完,立马脱去西装外套,解开了领带,而后说:“看,我没有那么正式了,可以衬得起你了。”
花如练有点惊讶,她没有想到韦应正有这样的反应。其实明明只是花如练觉得自己穿得太随便了。
他这样做,意思是,你的一切都是对的,你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那也是我不对。
真要和这样的人相处,一定是能被宠溺,日子也会是幸福的。
虽然花如练遇到过不少渣男,但她也见识过不少好男人,许来樱是,李伟是,这位韦应正,目测也是。
花如练笑了笑。
韦应正便请求似的说:“那我们开始?”
花如练点头。
韦应正便说:“那你等等,我去叫老白放点音乐,你千万记得等我,我很快回来的,这一次不能再逃了呀。”韦应正千叮万嘱的样子。
花如练更加觉得他可爱,一个男人活了将近40年了,要油腻的早已油腻了,他怎么还能像一个快二十岁的少年一样?
花如练笑着说了一句:“你放心,我就在原地等你。”
但是韦应正还是不放心,他说:“那个,冒犯一下。”
说完,扯着花如练的衣袖,拉着她一同去找白敬生,真的生怕花如练再次逃跑了一样。
但此刻,白敬生旁边站着的是祝雪融和辜连,看样子,他像是现在才给二人作介绍,这个时候,不管如何,花如练都不该打扰,她说:“不用什么配乐了,我们自己心中打着拍子也行吧。”
韦应正看了花如练一眼,说:“我是怕我心中的拍子跟不上你心中的拍子。”他总是先觉得自己不好。
花如练说:“那我哼出来。”
韦应正笑,说:“好。”
他还是拉着花如练的袖子来走。完全不敢造次的样子。
他将花如练引到葡萄架下,问:“这里如何?”
花如练十分捧场,说:“就像专门为跳舞而设。”
于是,韦应正打了声招呼:“那,我要冒犯了。”
他说完,将右手小心翼翼放在花如练后背,左手捉起了花如练的手。
花如练感觉到他双手颤着,身子也是。
她问:“你要跳华尔兹?”
韦应正诧异了一下,问:“不是吗?不然还能跳什么?”
“扭秧歌会吗?”花如练存心作弄他。
韦应正笑了出来:“不太会。”
花如练继续作弄他:“那我教你。”
韦应正哭笑不得。
看到韦应正这个样子,花如练也不便继续为难他,便说:“好了,或者,你教我华尔兹好了。”
假如两个人只是很顺遂地跳一支舞,不管多么有氛围,多么美好,充其量,不过只是一支舞而已。
但假如,这支舞,是由他来教的话,效果自然不同了。
这样,时间可以拉长,互动可以增多,花如练还可以水到渠成地崇拜一下他。
最为重要的是,为下次见面,甚至是下下次见面,留下相当自然的理由。
韦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