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个身份不是针对你的,是针对韦应正的。我爸祝清风,之前双规了,我们绞尽脑汁都没办法知道是什么情况,后来查到是韦应正负责这个案子,所以就用了这样的身份接近他。”花如练把同一个坦白拿出来对不同的两个人。而这一次,是她首度承认祝清风是她爸爸。全是为了能清晰解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目标不是我,而是韦应正?而我,只不过是刚好也出席了那个家宴和你撞到一起了,你其实要接近的人,并不是我。”辜连笑自己过虑了。
“什么?你一直都以为我是要接近你的?”花如练失笑。
“不然呢?你如果没有准备,如何会短短一天之内会见到我两次?还有,为何会那么巧懂得贝加尔湖畔的四手联弹版本?这太巧合了,过分的巧合会让人觉得是有预谋的。”
花如练继续笑:“辜先生,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很多巧合,有人会一天内见三次,这都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不过是概率问题罢了。是不是因为你身边有太多人对你有预谋,所以你现在总是草木皆兵啊?”
辜连自己也笑,说:“应该是,四手联弹这种巧合,大概是预谋不了的,第一次就能配合成这样,是几乎无从预谋的。”
“你知道就好。”花如练说完之后,立马又问:“你总是这么风声鹤唳的,是不是其身不正啊?”
辜连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假如络绎不绝地有不善之来者的话,我并不是金刚不坏的。”
花如练便说:“你在官场的那一套,我不懂也不想懂,总之,假如你对我还有疑心的话,那么最好以后都不要来往了,要不然,就如你所说的,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天天被你当作不善来者,我这凡胎ròu_tǐ和玻璃心可是受不了的。”
花如练趁机去夺得主动地位。
辜连说:“对不起,我又冒犯你了。”
“回去吧,先回去查个一清二楚再说吧。”花如练再次置之死地而后生。
辜连并没有立马接话,他似乎也在思索也在分析也在挣扎的样子。
花如练心中狂跳。不知为何,在等待宣判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紧张。
终于,辜连说:“不必了。”
不必了?那是什么意思?不必再查?还是不必再来往?
辜连又在说:“我相信你。”
花如练一听到这话,心里又重了一下,假如辜连说的是真的,那她是得逞了。可是,骗取别人的信任,对花如练来说,还是会有些愧疚的。
她回答说:“你还是查清楚再说吧,虽然被你怀疑心里会很不好受,但是我明白你的处境,安全点好。”
“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辜连另起话题。
“不了,法官大人,等你宣判我清白的时候,我们再吃饭吧。方便的话靠边停一下。”
“我都说了我相信你了。”
“但我想,我今天应该不能陪你愉快用餐了,恐怕我们的谈话已经坏了气氛。”
“你生气了。”
花如练只好笑了笑,说:“是的,下次决定来见我的时候,记得买一束花来哄我。”
辜连也笑,想了想,便说:“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家,下次记得赏面出来海吃海喝。”
“赏面赏面,抱你大腿都来不及。”花如练还是笑着说。
快到花如练住所的时候,她离远就看到有人站在那里。
是辜连先认出来了:“韦应正?他怎么在你家?看他那个样子,傻乎乎的,像在等你。怎么,他也会像我一样,找你不会提前打个电话,先踩上门的吗?”
花如练一看,果真是韦应正。
二虎又有狭路相逢,她就站在中间,这又是一个什么局啊。
她才不要什么明知山有二虎还向山中行,更不要什么在虎口中走位,这个时候,最好就是走位上计。
她转过头去,对着辜连说:“我们去吃饭吧。”
辜连一听,什么都不问,连忙掉头,一个帅气漂移十分利落。
等拐了弯,辜连才问:“怎么?对他避而不见?当初不是你先惹上他的吗?”
“祝清风已经出来了,安然无恙地。”
“他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辜连指韦应正。
“是的。我已经向他坦白了。”
“我知道他对你有兴趣,眼神骗不了人。那小子,也是很少对人这样上心的。”
“也是?还有谁很少这样对人上心的?”
“在下。”辜连说。
花如练又轻笑了一声,问:“说得好像你跟他很熟一样。”
“就工作上有些往来。”辜连说。
关于这二人关系,之前的韦应正也是这样描述的。
花如练问:“我们去吃什么?”
“假如我和他都在追求你,你会选谁?”辜连答非所问。
“假如的事情,我从来不作回答。”花如练就是要逼他表态。
“好了,现在,我和韦应正都在同时追求你了,你如何选择?”
“既定事实了吗?”花如练强调着问。
辜连点头。
花如练并不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她反问道:“那假如,我和祝雪融同时追求你,你会选谁?”
这时候,辜连问:“既定事实了吗?”他拿花如练的话来再说一遍。
花如练也很聪明,说:“我不确定祝雪融是否在追求你。”
“那种女孩,哪里会轻易追求别人的。”
“你对她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