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更加忧心了,她的白龙被人这样折磨的话,她如何能不担心?
谁会愿意被人捉了当试验品呢?要当试验品,也只能是自愿的呀。
不知道是手术不够稳固的原因,还是秦白川关于花如练的记忆过于深刻的原因,让秦白川一见到了花如练便触发了记忆原体,立马就恢复记忆了。
资料显示,这些也是与每个人的情况有关的,有些人的记忆巩固能力、记忆反修改能力都很高,这与他们本身的构造和后天的记忆锻炼有关。要清除或者修改这部分人的记忆,其实是很难的。
从网吧出来,花如练就打电话约了方得。
方得是那种可以随时约的人,但是,他现在有没有空,就真的要看运气了。
方得一接电话,便是爽朗地笑着说:“你找我?今天运气不错,等到你电话了。”
其实方得知道,花如练迟早都会找他。
“有空不?”
“你叫到,怎样都有空,怎么?出来喝一杯?”
于是,两个人在一家咖啡馆坐下。
花如练先寒暄两句:“你的老情人已经重出江湖了,你是否见过她了?”
“见过了。”方得灰溜溜地说。
花如练挑了挑眉。
方得说:“她还是那么美,天啊,虽然没有你这般水嫩,但是几乎没有怎么老过,而我,简直是已经换了一副躯体。”
“当年,你也是美男子吧?”
“咄,不带这么损人的,现在就不是了吗?”
这时,咖啡递了上来。
方得说:“这辈子,我都无法得到她的芳心了。”这样一个在方方面面都踌躇满志自信十足还志在必得的人,在罂粟面前,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肯定是碰过无数次壁了吧。
花如练说:“别想我娘那事了,不值得。”花如练说。
“你怎么连你自己的妈也损?”
“我不是损她,所有不爱你的女子,都不值得。所有的爱,都是需要回应的,她可曾回应过你?一直都这样拒你于千里之外,再好都不值得。你好歹也是个情爱专家了,这种问题,你不可能想不通,也许,你只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愿意一直给自己一个幻想。”
方得被说中了。无奈地笑了笑,说:“看,要在你面前装痴情的男子也不行了,一点脸面都不给,说戳穿我就戳穿我。”
“小容怎样了?”花如练问。
“很用功上进的姑娘,虽然年纪是大了点,可造性差了点,但是,还算是可造之材。”
“那就很好。可别为了赚几个钱就黑黑心心的派她出一些危险任务哦。”
“放心好了。”方得说。
花如练这才开题,问:“是不是赵尚之找过你。”
方得说:“我们这么快就说到正题了吗?不打情骂俏多几句吗?”
花如练无奈地笑着翻翻白眼。
方得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那?”
“车上说。”
上了方得的车后,方得才说:“我的车很安全,做这行,我还是很注重这一点的。现在科技发达,没有办法。”
花如练便说:“那么,看来赵尚之找你的事情,是很机密的事情了。”
“他们来找我,不过是想挂职,其实背后有个团体在实际操作他们的行动。”方得也没有要对花如练隐瞒的意思。
“那到底是是人是鬼?”
“不清楚。我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两股强大的势力在抢夺,在抗衡,而赵尚之他们,已经处于这两个势力的中心点。处境不是不危险的。”
“他们?除了赵尚之还有谁?”花如练先装傻。
“另外一个赵尚之。”方得说,而后看着花如练,又说:“聪明如你,不可能没有发现最近的赵尚之是有问题的。”
“我发现了,但是不敢肯定。”
“你小心,两个赵尚之成为了这件事的中心焦点,你不可能置身事外,而且很有可能,就算不是因为他们的原因你自己已经涉身这件事中了。”方得知道的果然不少。
“这件事?具体是什么事?”
“有关于记忆修改的。”方得真的对花如练毫无隐瞒,他和盘托出。
“你还知道什么?你是否有接和这件事有关的任务?”
“没有接,接了就水洗不清了,你们到时候有什么麻烦,就真的找不到人来当救命稻草绳来捉了。”方得的聪明不是一点两点的。
“那最后,赵尚之他们挂职在哪里了?”
“清风。”
“天啊,这轮,真的是一锅熟了。”花如练扶额。至少这样,祝清风和罂粟都被卷进来了。
“是许余怀代清风接的,在祝清风还没出来的时候。”
花如练说:“又是许余怀,她还真是闲,总能这么孜孜不倦地搞事出来,简直就一惹事精。话说,许余怀在这件事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你觉得呢?”
花如练想了想之后,便猜着说:“这么大的一件事,她不至于是主谋,可能是穿针引线的人。”
方得说:“我猜,一开始,是她为了些私利先惹人家的,惹了之后,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但为时已晚,因为她也被卷进来了。”
花如练就觉得奇怪了,问:“那她从中到底能得到什么?”
方得说:“你想想,记忆消除,对她来说有什么用?或者别人忘了什么对她有好处?”
“我不知道,我很难理解她的想法和做法。她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