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一看,大受打击,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但她一点都不惊讶,华灼灼要做这种事,太正常了。
花如练来到郭铭谦面前,瞪着他,而后一句话不说,提着包包就走了。
丘贞贞知道怎么回事,花如练跟她说过郭铭谦的事,那时候,她不知多开心,因为花如练终于可以摆脱成西扬的魔掌了。
丘贞贞气不过,拿起一杯啤酒就泼郭铭谦:“你这渣男。”
华灼灼就是要看花如练这不好看的脸色,她还嫌看不够,追了出去:“班长果然不负重托,还是把你带来了,不然我就前功尽弃了。”
“华灼灼,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吗?”
“彼此彼此,高考时吃了你一记闷棍,今天才有机会还你。别以为我好得罪。”
花如练明白了,她以为那次高考是她完美的逆袭和反击,怎知道反而惹怒了华灼灼,她变本加厉,往后都不会让自己好过的了。
花如练不想跟她继续耗下去,她看到丘贞贞也出来了,便走。
华灼灼拉住她,说:“你听好了花如练,你往后不管和谁恋爱,我都有本事撬过来。”
这时,郭铭谦也追出来了,显然,他已经听到二人对话。
他追上花如练,说:“如练,对不起,那晚她约我出去……”
花如练才不想听,华灼灼花样和手段可多了,她说:“我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现在想得通为何你资质平平也能得到女神青睐吧?”
回到家,花如练虽然没有哭,但也闷闷不乐。
尽管郭铭谦不值得,但是,叫她以后如何相信男人?
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
她曾这样信任郭铭谦,郭铭谦曾对她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他以前是真心的,怎知道今天也变成这样。
华灼灼实在可怕。
花如练还能找到一个别人挖不动的男友吗?
恐怕很难,对手是华灼灼,她真要铁下心来要挖墙脚,诱惑足够大,有几个可以抵挡?
花如练又有何资本让人家抵挡这样的诱惑?
她越想,心情越差。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来电,她接了。
是成西扬,那是他第一次打电话来。
“如练,是我,今天的事,贞贞跟我说了,她实在找不到办法安慰你,唯有求助我。”
花如练还有力气笑:“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你好吗?”成西扬却说。
“你说呢?”
“你以前说得对,华灼灼就是喜欢盯着你的男人来抢。”
花如练仍有心思开玩笑:“是的,以后我可以开店做生意了,谁要和华灼灼谈恋爱,请找我,一律5000,酒水自包。”
花如练怎会没有心思开玩笑?她太清楚,当初是图郭铭谦对自己好,现在他都不对自己好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能这样理智,想必仍未伤筋动骨,华灼灼急了,她应该等自己对郭铭谦死心塌地的时候才来撬墙角的。
让花如练闷闷不乐的是,对一个人的信任被打破了,还是很让人惆怅和怀疑人生的。
“你是否记得,我还有份人情在你那?”成西扬在电话里问。
花如练当然没忘,她不说话,等成西扬说下去。
“我想,我可以还了。”
花如练说过,假如有一天,他真正爱上自己了,才算是还了这笔情债,如今他说可以还了,不知道几个意思。
花如练笑他:“怎么,我店还没开,你就要抢着来当我第一个客户?你是想华灼灼来挖你吧!”
成西扬顿了顿,沉声说:“几番细思量,还是尔最好。”
花如练听了,哪里敢挡这枪口,当初可以那么快选择和郭铭谦一起,不过是算准了自己不会深陷其中,但是成西扬不行,那么多年过去了,每次只要看到他洁白牙齿和闻到他身上的淡雅清香,她就缴械投降。
她细细说:“西扬,我不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回来捡我的。晚安了。”
说完,她盖上了电话。
心情更加复杂惆怅。
她跟自己说,无论如何,这次再也不能上成西扬的当。
她太清楚,成西扬像给她下了蛊,那么华灼灼何尝不是给成西扬下了蛊?任何时候,只要华灼灼勾一勾手指,成西扬魂魄就跟着她走。
有华灼灼,花如练还可以指望有美好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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