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灼灼带着成西扬出现,她已然猜到几成了。
花如练这样说:“请你搞清楚了,是你的男朋友来找我。”
“真不好意思,这次,我又要从你手上抢走成西扬了。”
“他从来不在我手上。”华灼灼不就是想从她手上抢着抢那吗?花如练要装作从来没有拥有过成西扬的感情,她就不会得逞。
华灼灼笑,说:“真是可怜,可怜巴巴等了他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有过。”
花如练再也忍不住:“你是铁定要和我过不去了是吗?是不是只要是我看上的,你一定要抢走?”
华灼灼翘起双手抱住胸前,说:“不怕和你说,就是,我平生没啥大乐趣,最喜欢就是抢你看上的男人。”
听到这里,花如练恨不得一巴掌刮过去,但她忍住了。
华灼灼就是要气她倒极致,说:“我早跟你说了,你妈抢不过我妈,你一辈子都别指望抢得过我!”
“干嘛扯上我妈?”
“臭罂出臭草,贱人生贱货!”华灼灼就是故意要挑起她的火。
一听这话,花如练果然没有收住气,她把手上的外套一扔,朝着华灼灼的脸就是一巴掌。
为何不敢打她,这样的人,何必以礼相待?
成西扬一看两人都动手了,赶紧跑了过来,护住华灼灼。
花如练看到成西扬这副德行,心凉了半截,这种时候,他要护的,竟然是眼前这个处处针对自己的女人。
她从自己荷包里取出一个三角形的折纸,打开折纸取出一枚硬币,毫不犹豫地扔到旁边的湖里,她要忍着泪水不让它们爬出眼眶。
成西扬本想夺过她手里的硬币,但是没想到她手快至此。
花如练哽噎着对成西扬说:“成西扬,你和华灼灼就是一对狗男女。”
华灼灼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况且方才被花如练刮的那一掌还没还给她,花如练已经不是第一次赏她耳光吃了,不打回她一掌,她气难平。
趁着花如练瞪着成西扬的当儿,她上前就是还她一巴掌,嘴里还念着:“你别以为我华灼灼是吃素的。”
花如练反手又给了她一掌,直把她脸上刮出五个手指印来,她说:“你华灼灼不是吃素的,我花如练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人由此正式扭成一团互撕。
成西扬喝不住,上前就要拉开花如练,花如练哪里顾得上形象,使尽了所有的蛮力甩开成西扬的手。
这事,成西扬不插手更好,他越是插手,越是要护着华灼灼,花如练越是来气,她再来一个反手又给了华灼灼一巴掌。
这时,成西扬生生刮来一掌,火热热烧在花如练的右脸颊上。
所有争端似乎就在这一掌中结束了。
花如练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也清醒过来了!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对成西扬有半点幻想,绝不。
成西扬大概也有点后悔了,说:“灼灼有病,你能不能别欺负她?”
花如练落下泪来:“谁欺负谁了?她是有病,你成西扬也病的不轻,我更是病入膏肓。”
花如练说着,用洁白的正装袖子擦过眼泪,白色袖子上立马沾染了她因厮打而融掉的妆,红色的,黑色的,肤色的,一团一团,好不容易精心化好的妆就此毁掉。
她又理了理她已经凌乱了的头发,捡起自己的外套走了。
华君浩知道两人去了这么久,肯定出事了,找了过来。
花如练反过身来,对着华灼灼说:“华灼灼,以后别来招我了行吗?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跟你抢你爸的。”
华君浩看到两个女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忙问:“出什么事了?”
华灼灼捂住胸口,隔远喊:“爸,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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