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光灯亮起,定在花如练身上。
她背对着观众,身形姣好,黑色短装衣裤打底,外披一身如蝉翼般的黑色薄纱衣,若隐若现贴在她纤滑肌肤上,黑纱恰恰好衬出她那凝肌雪肤,还能暧昧地勾勒着她的曲线玲珑,留给人无限遐想空间,薄衣上有珠片闪亮着,挑动人们的眼球。
黑色,蝉翼,珠片,哗,如此魅惑,谁见了不会追着来看?
音乐声还没响起,全场的人居然很配合地安静起来。
花如练甚至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呼吸声。
就在那么一刹那,音乐骤响。
花如练扶着钢管起舞,从那舞姿可以看出,原是出于对钢管的依恋的。
但前奏刚完,她将自己左手拷在钢管上,就用那个道具手铐。
这才猛一下转过身来,眼神慌乱、无助而又无辜地。
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着来说话,无需一言一语,便叫人心生怜惜。
是的,最先是被这双写满感情的美目吸引的,而后发现,这样一张脸,红唇是红唇,黑眼是黑眼,白肤是白肤,好看到不像是真的,但明明却有真人才有的神韵和灵气。
那个美,叫摄人心魄。
而后,花如练的舞姿,都是在围绕尝试挣脱手铐而展开。
舞固然是跳得极好的,但没有人去计较她的舞蹈功底或者钢管舞技术如何,人人只管看她那无辜彷徨凌乱的眼神,看她挣脱的无助的舞姿,看她完美的曼妙的身姿。
只得一手扶着钢管,其实很受限制,很多高质量高水准舞姿无法展现,所以,花如练就着音乐起落,一下子,嗒的一声,终于将手铐解了。
现场有欢呼声,但欢呼声还没一浪浪响起之前,她的右手又被手铐锁上了。
原来她不是要挣脱手铐,她只是换个手,动作之快,像变魔术似的。
喝彩声排山倒海而来。
钢管舞见得多,美女也见得多,但今天这种组合,并不常见,尤其是,那美人,世间少有。
观众们便十分捧场。
这支舞,全凭一根钢管来展现,加以一个自由开关的手铐,一手绑在钢管上,挣脱着跳,跳着挣脱,而后左右手轮流拷上,收尾部分,为了更大幅度表现舞姿,手铐完全打开,挂在一只手上。期间所有,跟着节奏快速切换着手来,而这其中的眼神,用惊恐无助还有摆脱的**来填充。
灯光聚焦,音乐带劲,美人如画,薄衫飘风,眼神魅惑,没有人愿意错过一眼。
这样的性感,不是坦胸露乳翘臀挤胸秀腿可以比拟的。
这样的性感,能挑起ròu_yù,也能直击人心。
卜筎看罢,暗自想,她有此才华,可供她张狂,真要撩是生非了,看着她这支舞的份上,一定大把场主愿意为她收尾。
当初,她要求改舞的时候,卜筎便说:“不错,挺有新意,能激发男人保护欲刺激他们荷尔蒙,还有点的映射,可是你将性感至于何地?”
当时花如练说:“我要那种若隐若现,呼之若出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就用我没有学到家的性感来冒充一下。”
她是做到了。
舞毕。
手铐终于打开。
灯光全亮。
她还是美人。
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
在座诸君,谁不是愿日日,陪此宴?
许来鹤还未从痴醉的神色中转换过来。
卜筎知道,不用几天,花如练就要离她的场而去了。
能留久点才是好事啊,虽然惹事,但起码能旺她场。
这个舞,无人能效仿,只得她跳才有这般精彩和意韵。
她即使拥有了版权其实也没甚作用,换别人来跳,东施效颦罢了。
三天,只练三天,她就有此效果,不是舞蹈天赋异禀,是肯下苦工,是懂得扬长避短,又恰恰好是个有灵魂的女子。
难怪黑洞如此钟爱于她。
花如练含笑谢幕,台下又泛起喝彩声,有人高呼再来一次。
如此成功,她是始料未及的。
准备下台,有个男人来拉她,她本要礼貌性拒绝,怎知这人一拉到她的手,就将她拉回舞台。
嗒一声,又将挂在她右手的手铐锁在钢管上,动作之迅速叫人反应不过来。
花如练惊了一下。
这个男人大声说:“再跳一次,我陪你。”
说完,就强行来抱住花如练的腰。
花如练连忙闪过。
她赶紧打开手铐,发现居然被锁死了。
她这次是真的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人,大喊:“help!”
但那男人确是一身舞者打扮,此刻他神情自然,说:“接下来这支舞,由我们一起来献给大家,。”
不明真相的人鼓起掌来。
气氛已被调动起来。
那男人又过来,搂住花如练的腰,动作十分猥琐。
抵死挣扎中,花如练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
真不知此人目的,到底只是非要插个节目,还是有心轻薄,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越想越不对劲,花如练大喊:“救命救命。”
但台下观众,只当她在演情景钢管舞。
她在极力摆脱那双手,但敌不过别人孔武有力。
无奈,花如练环顾四周,看到坐得最近的许来鹤,连忙朝他喊:“鹤哥,救我,没有这样的节目,手铐被他锁死。”
几乎穷尽她所有力气去喊,希望吵杂的人声中,许来鹤可以听到。
所幸许来鹤看出了她真正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