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快在木门上轻扣,快三下,慢三下,掷地有声。
“是小张吧,进来吧。”
屋里传出的声音年纪稍大,而且带了点不怒自威的气势,应该是久居官位之人。
待张捕快进屋后,林希羽对着秦峥点了点头,脚尖连点,身轻如燕地翻了几个声,轻而易举地翻上了屋顶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峥依旧还是用的守护,用更轻易地方式上了屋况怎么样?”木屋的顶上有缝,透着缝往里看,只见里面摆设简陋,一张木床似多年无人使用,旁边的木桌还缺了一个桌角,三个人围坐在木桌边上,桌子的中心点着盏油灯,把那些个人的脸映得黄灿灿的。
油灯边上还放着一个鎏金小箱,正是秦峥在匪寨中见过的那个。
三个人中有两个人正对着秦峥,一个是张捕快,还有一个便是说话的那个老者。
老者很胖,肚子的肉堆得老高,似乎塞满了油水,脸上没有留须,圆圆的脑袋更显得油光满面,若是没猜错,此人应该就是凤阳令了,这凤阳城的衙令果然油水十足。
“禀告大人,那女人已经疯了大半,到时候所有的事都让她顶就是了,至于山匪那边,已经全数灭口了。”张捕快对老者作了个揖,人对着老者说话,眼睛却一直瞥着另一个人,似乎顾忌很深。
“听说,丰记的人,插了一手?”这时,那个背对着秦峥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声音低沉,语调缓慢,似乎对于出口的每一字都有斟酌,此人心机城府,绝对不浅!
“那个,华公子,这着实是那些山匪太过蠢笨,我让他去取风家的马,但是他却去抢了丰家的马,不过他竟是狗|屎运,还真误打误撞劫到了风家这匹琉璃马,也算是万幸,丰三公子只道是山匪无端生事并未深究。”
“风家那边呢。”提问的依旧是那华公子。
“风家那边已经得知琉璃马和风小姐失踪一事,已经乱作了一锅粥,听闻风平浪已经上落日峰寻找,暂时还寻不到我们这儿。”
“是他?”这时林希羽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谁!”屋里的三人同时脸色骤变,华公子右手在腰间一拍,一柄碧绿色的长剑咻一声对着秦峥二人所在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