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时光都等过来了,还怕再多等几年吗”黑绍道,“到时候我会带着白溏一起去接父亲和母亲,这样岂不是更加美满。”

“你能这样想最好”青蟹道,打了个哈欠,“老大,天快亮了,我去买吃的,你要不要?”

“不用了,等会儿我回白家,跟白溏一起吃。”黑绍道,看着日出的方向,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青蟹不再多说,将白瓷浴桶里瞪大了眼睛,纠缠在一起,听得起劲儿的小游和斑斑捞出来一并带走,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黑绍拴在杭州城,至少,没有完备的计划以前决不能让他出去了。

黑绍站在窗口,挥挥手目送青蟹三人走远,将屋里收拾整齐后才回到白家。

这个时候,白溏该要喂鱼了。

小笼包子,瘦肉粥,烧饼,油条,豆腐花。

小游和斑斑看着青蟹,一脸不可置信,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快吃啊,看就能看饱吗?”青蟹道,拿着小笼包专心用餐。

“那个,青大哥,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小游问,斑斑一旁充满期待。

青蟹和黑绍说话没瞒着他们,他和斑斑从头听到尾,现在正心里长草,好奇心爆棚,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  “吃的不是白点的,赶紧把嘴给我堵上,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再说。”青蟹头也不抬,咕噜咕噜喝粥,看来还是点得少啊,“老板,再来三笼屉烧卖。”

小游和斑斑识趣,也低头吃饭。

一时之间,餐桌上静默,在旁人看来就是,这家的早点肯定好吃,这不,吃得连头都不抬的。

揉着饱饱的肚子,小游和斑斑跟在青蟹的后头,迎着朝阳走向自己的店铺---奉棠轩。

二楼,黑绍已然不在了。

“斑斑哥,老大居然收拾屋子哎,看这书摆的,多齐”小游跑到书架前,瞧新鲜,还分门别类的。

斑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就连晚上用来休息的白瓷浴桶都打扫干净了,重新换了清水。

老大勤快得让人担心啊!

“青大哥,老大不会出事吧,这不是平常的老大啊”小游问。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可是他们老大的懒散才是常态啊。

“应该没事吧。”青蟹见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青大哥,要不找人看着老大,你真确定他不会冲到东海去?”斑斑问。

“应该不会吧”青蟹咬着牙说,心里有些没底。

“你确定?”小游问,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真确定?”斑斑问,与小游一样。

“呃··”青蟹被问住了,随后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去想办法,你们俩好好看店。”转瞬消失在原地。

小游和斑斑对视一眼,耸耸肩,手拉手下楼,趁着还早,没客人上门,需要亲近一下。

白溏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到池塘边,有气无力拍打着水面,“黑黑,早上好,咱们该吃东西了。”

他边打哈欠,边喂鱼,顺便把自己喂饱。

一人一鱼共享软糯的白糖糕,安安静静的。

“黑黑,你怎么没精神,是不是也没睡好?”白溏问,来回抚摸鱼儿光滑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有些像黑绍的温度。

鱼儿自然不会回答,只是微微晃动着尾巴浮在水面,任凭白溏的触摸,不躲,不避,不游,不戏。

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白溏闹不清楚平时活蹦乱跳的鱼怎么突然变得文静,只是有些担忧地陪着,轻柔地爱抚。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白溏轻声背诵,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拍了拍鱼儿的头。

“吾非鱼,却知”


状态提示:鱼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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