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点红灯>第一百三十七章 卦卦卦

几个他,几个那,三言中的三言两语,似玄又简,叫项字德无从分解,不得其中为何意,且三句话里,并未听到任何地理位置信息,如此叫项字德心里打了狐疑,刚刚三言中所说、是为卜算出来的卦意?还是随嘴而出、无关卜算的自语自话之言?

项字德前走两步,来至溪旁滑石,蹲身、微笑看着三言中,说问道:“此话是为卦意?那、何意啊?项无庸在哪里?”

三言中矮下腰,手伸入水流,抵住五彩鱼去处,五彩鱼不躲不闪,于指尖前悬游,三言中移过视线,侧头对视项字德,开口道:“他盘中隐遁终寻不得,她化入自然终自归回,夜雨黄沙侃侃终果因。”如此般的话,倒不像口条不好的他所说出。

此话虽比上言长,又好似解析,但也并未全懂,只听明一二,那头句里似言道说寻不到项无庸所在,二句又言谁将归来…筱吗?只那末句是一字不懂。项字德心知三言中此人,话本说不全,一切话语皆如在意授中,深问去他、恐怕也是不得明确答案,低头想想无法,只得回头找黄有,问他话中为何意。

突然,三言中指尖前那五彩鱼似被惊,一抖身子,急转头扎进石缝中,再不见其身影。鱼走、三言中起身,放入口中糖果,吧嗒两声,好似因糖的酸惹得他噤起鼻,待适应口感,他抬腿便走,走回自家中。

项字德随身后,看着前者背影,脑中思绪,三言中走来山根脚下这一招,好似来寻灵感,灵感何来?想必因五彩鱼得了灵感。灵感、往往突然涌现,又瞬息即逝,只在一刹那间可抓,自身也时常有感,偶然的一瞬间好似悟到了什么,可还没到下一秒,这种感觉又消散的无影无踪,到底不知、不明、未悟,三言中此人不凡,可抓得这一刹那,项字德胡想中对其起敬意。

回至三言中家,黄有张远正扯闲话,老太忙家务。三言中“啊”声示意回来了,而后无所事事,自玩乐一旁,项字德走去黄有前,说道:“他盘中隐遁终寻不得,她化入自然终自归回,夜雨黄沙侃侃终果因。何意?”

黄有抚揉胡须,细眯眼深思,沉音正言回问:“那楞头小子还说了什么?”

“他在那,她在那,他们都在那。”项字德实回话道。

张远疑声,说问道:“小朋友,你刚刚说的,是我家孩子跟你说的?奇了怪了,我家孩子从来不说这样的话,即使是卜算结果,话也都是明面意思…”

突然,黄有站起身,拱手作辑张远,说道:“既已得卦,那兄弟二人就此离去,身无它样财,只一物相赠。”

黄有说罢翻弄背包,此牛皮包随身携带有一路,从未见得打开过,不知里面到底藏着何物,此时黄有略开背包一角,漏出手掌大小缝隙,手入包中探索、翻找,如此之态,好似这背包中有什么宝贝,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生怕招了惦记人。

黄有包中摸出一物,乃一砚台,砚台墨绿色,一掌大,玉石材质,砚台槽成方圆形,周围雕刻排排小字,小字非砚台唯一雕刻装饰,槽口上方平雕有一美女子,女子古容,扶纱翩舞,刻画惟妙惟肖,即使外行,一眼也可知晓,此砚台、非同一般。

黄有捧握砚台至张远身前,张远即刻明白黄有之意,忙忙推脱:“哎呦呦,这可不能,这东西太贵重,不能收不能收。”

黄有未接其话,抬头正色正言相问:“不知老哥家中可有笔墨?鄙人卖字卖画为生,虽写画得不好,但也略值些价,兄弟二人身无钱财,实无方式可致谢,鄙人只好献丑卖弄,写画上一副给老哥,算是表达此次谢意,望老哥不嫌弃,可有笔墨?”

张远未曾想到黄有是此意,非赠砚台、而是送字画,如此倒也不见他有尴尬,爽朗回应:“家里还真没有笔墨,黄兄弟有这意思就行,身外钱财等物就不必了。”

“哦。”黄有收起砚台,动作干净又利落。

项字德皱眉暗骂:你大爷的,丢人,随身携带砚台,你好个有病,非名家名派,你之字画,能值个什么钱?无非大笔一挥,残龙飞畸凤舞,蚯蚓爬虫说神草书,唬人之说、糊人之言。

项字德思索几秒,手入怀中,解下平安吊坠玉扣,此物乃太太三十夜所赠,不知价值,不明来历,平日随身携带,眼下无法,没得钱财,只能已此物抵送,那妇人老板说的好,天下没有白吃白拿的理,既人家舍得白送卦,自己又如此不舍这吊坠玉扣?

玉扣送去,张远自是推脱:“说出来不怕你怨,看穿着打扮,我便知道二位不是有钱人,都不富有,那这又是何必呢,不过家里孩子说了三句话,哪里有收这么贵重的理?小朋友,快快收了回去。”

“哎!”黄有突叫声道:“小兄弟,你那带圈的石头呢?”

听得说问,项字德明了黄有再说九眼天珠,虽不知他是何意,但依旧包中掏出,递送黄有手里,黄有拿过九眼天珠,前走两步,来到自玩自乐的三言中身后,拍打其肩膀:“楞头小子,你看这东西喜欢不?”说罢,将九眼天珠展现其眼前。

三言中见得天珠,放下手中纸牌,拿起天珠观摩,大声说话:“啊!”

黄有点头:“送你了。”

张远不识天珠,见它非玉非翠非宝石,纹理圈点好个规律,不像值钱物,只当工艺品,又因家中孩子对它有兴趣,便不再推脱,寒暄几句,张远直送二人至村外,一一送别,一一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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