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字德越发着急起来,喊道:“吕筱。”几声的呼唤,并没有一声的回应,项字德心中又是多了几分浮躁。
平静下来,先要平静下来,项字德一边摸索着往回走,一边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浮躁,自己很是清楚,此时的不冷静,只会样自己对事情的判断出现错误。
在这里,对自己方向感盲目的自信,一定是毁灭性的,凭借着大概得方向去走,不知会走向何地。除了摸着脚印一点一点的往回走,还有别的办法吗?没了,脑子想不出别的办法。它真的奔向吕筱去了?它想干什么?难道真的像吕筱开起的玩笑那样,勾魂?
项字德心中又是一阵急躁,又是想压抑着这份情绪,两股相反的力量完全打乱了脑子,只感觉脑中的血液在涌动,筋在窜乱,耳中翁鸣,耳膜处好似有一股血液顶着,异常疼痛。
嘭,在脑子的最深处传来,项字德整个人静止,同时脑中铺张开一副图来,这图中有那许多泛着光的亮点,这亮点的颜色,形状,光点大小,个个不同,它们有的静止,有的则是在移动。
项字德无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脑中的图越发的清晰起来,慢慢的可以看清了图中的光点,紧接着这图在脑子里变得越来越大,越变越大,直窜出脑海,立于眼前。当整副图画窜出脑海时,图中光点纷纷化成各自形态,很多颗蓝色的光点变成了树的模样,又一些青色的光点变成了鸟的轮廓。
虽然项字德闭着眼睛,但依然能清晰的看清周围的每一颗树,树上的每一只鸟,此看清非彼看清,好似用脑子在看,用感知在看,并且与眼睛所看的大不相同,在感知中,它们都只是颜色,只能看出轮廓来,并看不到鸟的眼睛、羽毛,就如这身旁的松树,在感知中,松树是蓝色的,有些树木深蓝色,有些树木淡蓝色,树上蹲的鸟是青色,林子深处那银色的鹿,浅红色的刺猬,还有那泛着赤色夹杂白色光晕的野狗,自身周围三百六十度,方圆至少百米,一切物体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