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仙儿?红仙儿是个啥?”瓜娃子说问道。
中年人探头张望,见那红字小孩确实不有跟来,粗喘口气,解释说道:“我也是听说,今天第一次见到。百年前那场大战你知道吧,斗了几年之久,期间奇怪事有不少,能叫灵力者觉得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这其中一奇,便是这红仙儿。
每当井府、离眺两方斗法之时,总有一捣乱者出现,横乱穿梭在战场里,它本事很强,只要被它弹上一手指头,你魂魄就飞了,而且它极其灵活,根本抓不到它的影子,也是没有何人能与它对抗。神出鬼没的站在你面前,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你面前,它或是杀掉一群人,或是救活一群人,叫两方组织的人是又爱又恨,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哪伙的。
我听齐白说过,这红衣小孩是超出五行外、不在阴阳里的存在,说它是仙也好,说它是妖也行,外国人称呼它叫精灵,体貌特征你也看到了,红衣服,小孩样,总是咧嘴龇牙嘻笑,且口头禅是“馁”,刚刚项字德身上的红衣小孩,我想就是红仙儿!想必雷没劈死他,也是因为红仙儿。”
“是我,馁馁。”
凭空传来一声话,中年人一怔,瞬间冷汗横流,脊背发凉,轻声问道:“瓜娃子,我还在阵里吗?”
“在啊,我现在看不见你。”瓜娃子回复道。
“那你听见什么声了吗?”
“没有啊。”
“我怎么觉得…我后背上有东西呢?”
话音刚落,中年蹭的窜跳了起来,脱离阵心点,瞬间显现其身形,双手不停的向后抓,拼命扭头后看,已感到身后有物、正紧贴在后背上。
瓜娃子看到中年人身,目色一愣,因见到那红衣小孩,此时竟骑在他身上,诧异念念道:“怎么找到我们的?都遁身了啊!”
中年人惊慌大跳,忽然于身后抓得小红孩脚腕,手臂发力,小红孩凌空,被中年人倒提拎在身前,中年人神情难堪,看着手中孩童,眼中有畏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红孩单脚被控,倒立于空中,歪头咧嘴龇牙,双眼细眯,嘻嘻孩童笑音,那双眼散出又正又邪之气,看得中年人浑身一颤,只觉寒铁般的冰冷。
“馁,放。”小红孩伸出单指,指向中年人手处说道。
中年人惊慌色未退,看着面前的小红孩,那娇小的身躯,稚嫩的脸蛋,只觉与寻常人家孩童无异。
“放,馁馁。”小红孩又说道。
突然,中年人脸色大变,眉皱成坨,双眼似刀,心中好似打定主意,手不有放,身下单掌结印,既红仙儿能寻得遁身的自己,那便无处可躲、已无退路可言,是生是死,只能一搏。
瓜娃子蹲在原地不敢动,未有上前协助中年人,因自己、不具备攻击手段。
中年人手印完结,嘴中大贺一声,抬臂推掌,掌风直扑小红孩腹部,小红孩收起嬉笑,歪起头,看着手掌拍去腹部,噗!手掌全力推出,着实拍在其身,中年人皱眉惊愕,小红孩嘿嘻咧开嘴。
“馁。”小红孩伸手指向中年人,龇起小牙:“没用,馁。”
手印无用!中年人惊讶之于慌忙撒开手,后跳两大步,与小红孩拉开距离。小红孩凌空翻身落地,光着脚丫,踩在石头之上,嘻嘻一声,突然脸色有变,撅起嘴,鼓起腮,已极快的速度扑向中年人怀中,中年人还不有回应余地,小红孩已盘腿骑在胸前,忽来的一只小手、呈弹指状递在眉头,中年人心头一凉,已知自己魂魄将离身而飞。
“馁。”
小红孩指头弹出,正中其眉心,中年人应声倒地,睁着眼、半张口,已不有心跳呼吸。一扑一跳一弹,不过一秒钟,活生生一个人,魂魄离身而亡。
瓜娃子见那平日强势的大叔倒地,吓得已然神魂分离,呆呆怔怔蹲在原地,低下头,心中暗念如诵经: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看你见了,馁馁。”小红孩蹲其身前,歪头笑嘻嘻看着瓜娃子。
瓜娃子听得其声一怔,余光处见有红影,知晓自己已被发现,这号红仙儿的红衣小孩,想必也要在自己额头上,弹出那么一指。瓜娃子不有逃窜,低着头、心如死灰,只安静等待死亡,虽是胆小,但眼中不曾泛泪,自出生以来,便没有过一滴眼泪,活有十几年,临死也没能知道,哭、是什么感觉。
“馁。”
指头弹出,瓜娃子载头瘫倒,身歪脚动,其人于阵中而出,身形凭空出现。
时过几小时,“**”中来了一群人,战战兢兢迈进了村,人贴人,背靠背,好个害怕,好个恐慌。这群人乃邻村之人,因那通天雷柱而来,雷柱万米高、人人见得,雷光散出几十里、皆从人眼前晃过,那天谴雷形式之浩大、不由得使人去议论。有人言道是神仙下凡,有人说那乃修行者渡劫,更有甚者、说此处天是上古时期女娃补起来的天,如今又漏了,那雷柱,是天河之水,几十里的村邻人,终究是个神话色彩的议论。
胆大者组成十几余人,胆怯的迈进村中,想看个究竟,当见得沟里惨白的家畜尸骨,便已吓退三人,又见得横乱街中的棺材,又是逃走五人,内心着实恐惧这讹传讹的“**”!
仗着天晴阳足,剩余几人紧张悉悉的深入村中,走在“**”街道上,每当有不知的声响,都叫人停下脚,慌张观望周围,准备随时逃跑。
一步两停,走至半小时,**人站在雷坑圈外,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