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眼就认了出来,并大喝后,驱马向前,拦住马车的去路。

马车上赶马车的是一位年约六旬,十分干瘦的老头,老头一身朴素的黑衣,头发扎在后面十分慈祥,面对朱弘的拦截轻轻的喻了一声十分平静的看着拦截的朱弘,略带一丝怒意。

朱弘不知道他在百米后那声“老匹夫”,这位赶车的老者那听闻后眼中一闪而逝的精芒。

张风还在悠闲的穿山越岭,完全不知道自己导演的戏剧比自己想象中进行的更完美,追赶而来的人是追上了马匹,但是没有按照张风导演的,掉转头回去从小道上追击,而是祸水东引了。

彭越城和飞云城之间虽有山林荒野,但期间多为猛兽,而凶兽为数不多,就算有也只是普通的一阶凶兽。两座城市间也有许多村落、小镇,张风诱导青竹帮的岔路就是某一个想南山镇一样的小镇通向城市的道路。不过在飞鹰涯周围五十里是没有村落的,因为飞鹰涯附近山岭险峻,不适合人们居住和耕种。

张风在山林中望了望天空的天阳,以它为引导快步穿行在山林间。张风一棵都没有闲着,将迷踪步运用在脚下,而那些路上的枝丫等障碍就是躲避的目标。

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成功,要有收获便要有付出。正午的太阳十分火热,张风在山林中历练一个多月,这一出来也是七月份,七月的正午那是有些火热。山林中身上的衣衫略有些划破的张风进入忘我的奔跑之中,残卷的《迷踪步》被他运用得十分纯熟,迷踪步虽然不是长途奔袭的步法,但张风悠长的内气弥补了这一点不足。

走的人多了才会有路,张风一路狂奔,所过之地明显少有人经过,郁郁葱葱的杂草丛生。一口气奔出几十里,张风满头大汗的瘫坐在一棵大树下,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张风现在就是最好的写照。其实如果只是奔跑不会这样累,但一路穿梭要躲避路上的障碍物那就十分消耗精力,这也幸好张风习练《敛息诀》的第一篇精神力的到锻炼。

在张风正悠闲的坐在大树下休息的时候,官道上的好戏还没有结束。

“老匹夫!是你杀了我侄儿”冲动无脑的朱弘在看见那匹受伤的马匹后早就确定这马车上就是自己要找的仇人,那还去管报信的那倒霉蛋说杀人者是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人。

赶车的老者看上去像个车把式,但这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赶车老者在朱弘第二声老匹夫的时候已经冒了真火,冷冷的望了一眼朱弘,然后只见赶着的马鞭看似慢吐吐轻飘飘的扬起,马背上嚣张的朱弘像个木头人一样直接背着一边抽中,毫无躲避。马鞭上发出一种奇特的力量,将通窍五重的朱弘的全身真气禁锢,朱弘像个稻草人飞起然后再到路边的杂草中摔了个狗吃屎。

“哼!”赶车老车抽完鞭子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轻轻的抽向马匹,两匹骏马拉着马车再次上路。

马车上坐着的人从头到尾没有发出声音,其实主要是马车上有一个隔音灵阵。马车上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位头花花白的老妇,一位十三四岁初长成的少女,不过此时少女像是正陷入睡眠之中,而头花花白的老妇心疼的望着躺在身旁的少女。而朱弘得大喝只是让马车中的老妇邹了一下眉头,然后马车有继续向前奔走。

道路的杂草中无脑的朱弘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此时的朱弘满脸的惊恐,早没有开始的嚣张之色。赶车老者那一鞭看似轻巧,但落入朱弘眼中就是无尽的压力和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抽飞。不够老者的古怪真气只是一瞬间,落地不久朱弘便满脸恨恨的爬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不一会一位五十多岁的镶嵌金边的黑衣武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好手快马追赶而来,这最终而来的正是十分悲怒的青豹。

听见这急促的马蹄声“喻!”青豹远远看见那大道中间那匹朱弘所骑的马匹和正从杂草中爬起来的朱弘。

远远的朱弘见到自己的内弟大喝道:“老三!”

朱弘一开始的心神完全被赶车的老车这一鞭子全部吸引住完全没有注意青豹的到来。

青豹一见知道自己的内弟吃了亏,立马快马加鞭的向前奔跑,一群人将这马车拦截住。

马车停下,马车内的老妇人也察觉出问题,轻声喊道:“刘伯又怎么了?”

“小姐,有一群黑衣人拦着不让过。”赶车的老者闻言回道。

青豹见这赶车的老车有些熟悉,疑惑的问道:“老先生有些面熟,不知道这一路有没有见到一个身穿黑衣戴着斗篷的人经过。”

“哼!老夫,刘光,今日没有见到过什么黑衣戴着斗篷的人”赶车的老车有些不满的回到。

在老车回话的时候,马车的少女也醒来,马车中的老妇人直接拉开帘子探出头来。

一旁马上的青豹听见刘光二字打了一个哆嗦,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原来马车上真有一个大大的韩字,青豹一开始被完全被自己的内弟狼狈样吸引,完全没注意到这辆朴素的马车。

原来这马车上的人是彭越城城主府韩家的马车,刘光声名不显刚好是韩家的一位老管家,一身实力强横,有着凝元一重的实力,这完全是和黑涯郡郡守一个实力的强者,确是彭越城城主府的一名管家,可谓是远近闻名。

再听到刘光的名字,跟随而来的黑衣人在青豹的示意下让出大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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