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李令月此时却带着一大群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
辎甲盔重,不怒自威;宫娥萦绕,贵不可犯。
“参见公主殿下。”这时角角落落的妇孺都自觉聚拢过来,齐齐跪下叩头。
“嗯,都免了吧。”李令月颔首。着急地朝杜六叶问道:“姐姐,黄国师呢?”
“月儿,师傅被相里哲送到京兆尹那里受审,此时已经被投到大理寺监。只怕要吃不少苦头……”杜六叶握着她汗津津的小手,可见她跑得急了。
“姐姐,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她其实也算是我的师傅。”杜令月反护住她的手,想叫她放宽心。
“月儿,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死了五个人,也不知道是下葬了还是……”杜六叶说完扫了一眼,围着她们的的众人。
“问你们呢,还不快回答。”李令月轻叱,拿捏出公主的派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嘴巴嚅动,又抵触地瞟着杜六叶。
“你——说。”岚烟长时间浸淫在宫中,最会察言观色。明白这些人是欺负公主与执事年纪小,想要糊弄她们。“再不说就掌嘴了。”她威慑道。
“哎……我们……”刚刚起身的众人,吓得腿软,又语无伦次地跪了下去。
“我们是……怕玄青观的道姑将我们卖了出去,不敢说啊……公主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有一个老婆子率先开口道。
“是啊……”
“对啊……”大家连连附和。
“卖出去?”李令月和杜六叶四目相加,震惊地异口同声。
“这是听谁说的混账话?”李令月生气的喝道。
“回禀公主,是卢管事说的。原先我们这里也有几百人,不都被玄青观卖到别人家做牛做马?稍头整齐脸的,就被卖到花楼里去了……”
守真听得急火攻心,头都要炸裂了。
杜六叶虽然惊怒,面上仍是极力维持着镇定。她与李令月交换了眼色。
“从来没有的事,最近玄青观……进了贼。九皇兄派人将山都围起来了。她们何曾下过山?还卖……”李令月结舌,不知如何把话说完……
“但是,卢管事的确把人都带走了。而且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就说嘛,玄青观不是为了卖钱,把大伙都救回来做什么?哪有那么好心?”有人不满,有人愤怒,大伙杂七杂八,各说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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