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香气四溢,烟雾缭绕,几口大铁锅里分别“咕嘟咕嘟”炖着糖醋鱼、胡麻鸡丝、桂酿鹅掌……
清江酒楼的伙计到国公府灶上的管事,都吆喝着,忙进忙去。传菜、递茶、温酒、端点心……有条不紊。
歇脚的偏房内,李琳儿拿起一块梅蕊糕放在嘴里,吮了吮指,满足道:“……姚元崇拉着他灌了许多酒,又说了几车的好话。如今他只怕连路都走了吧……”
见清江源乌云密布的阴着脸,并不作声,只得再开解道:“……我祖母把袁大同的如夫人叫了去,给了她一些偏方,说是什么能够生儿子……”说到这里李琳儿脸都红了,为作掩饰,她假装分辨着梅花糕的颜色。
“你这梅花选得也极好,只是比我从前在雍王府赏春宴上看到的,还是要逊色些。”
“九皇子还开过赏春宴?”清江源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有了些反应。
“嗯,他还是雍王的时候,时常附庸风雅,请了许多名仕文人,喝酒呤诗……”李琳儿说着又试了试她最爱的芙蓉糕,光这个粉粉的颜色,都叫人舍不得吃,真难为他怎么做出来的。
“那你可知道雍州牧府上的那些花,都来自哪里?”清江源急切地凑了过来。
“嗯……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希山别院有个养花基地,专们培植名花名草。”
清江源激动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可知道怎么走?”
李琳儿见他态度转变之快,处处透着古怪。有些惊疑不定地摇头道:
“不知道,但他以前也送我许多白牡丹,找下人们问问,应该也不难查出吧!”
“那就请三姑娘务必帮我打探清楚,到时我愿做十八格珍贵的芙蓉糕作为酬谢!”清江源兴奋起来。
“你就不用酬谢我了,我父亲说了,怎么着袁大同也是都城父母官。你就送些上好的佳肴去他府中,当是赔罪吧!”李琳儿用心良苦的劝道。
“谁会给那种饭桶送东西,糟蹋粮食。”清江源把头扭到一边,愤愤地坐下。
一直支着耳朵在周围徘徊的洪福听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拉住李琳儿,使劲眨眼睛,低声告罪道:“三姑娘别怪他,他就这脾气,您的好意,老奴都知道。回头我就派人好酒好菜地送到袁大人府上……姑娘放心……”
李琳儿听着如释重负般,露出一个甜美笑容,蹦跳着轻松地往前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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