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月心确实是死皮赖脸地缠着表少爷没错,但是表少爷也没小姐说得那么无辜啊。
感情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表少爷无意,即使月心有心勾引他,也无济于事呀!
小姐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晓雁盯着她家小姐看,心里猜测着:小姐莫不是掉进水池里摔傻了吧!
书稀被晓雁灼热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于是笑着转移话题道:“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晓雁闻言后用看鬼的表情看着书稀,“我不是什么小妹妹,我叫晓雁,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姐是真的摔傻了,竟然不叫她名字,叫她小妹妹。
此时门外传来了尖锐刺耳的女声:“哟,葛小姐这是醒了。少爷以为你永远醒不来了,所以差我来看看,没想到我这刚来,你就醒来了。”
书稀闻声抬头,刚才说话的女人已经站在了屋子里,是一个貌美而且正处于妙龄的女子,但是浑身透着一股轻浮和媚劲儿。
她看着自己,活像在看一个笑话。
书稀疑惑,这人谁啊,不经允许随便闯入别人的房间,还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好没有礼貌,好没有教养。
晓雁见她疑惑,忙凑到她耳边说:“小姐,这是月心,原本是伺候你的丫鬟,上个月被少爷收入房中,做了姨娘。”
书稀闻言,内心对月心的不屑又多了几分,也没有回答她的话。把她当成二氧化碳,忽略了。
为什么不是把她当成空气忽略呢?因为空气是人们必须的,而二氧化碳,人们不需要。
所以书稀把眼前讨厌的女人当成二氧化碳忽略了。
那月心本来是来挤兑葛微澜的的。
可是见葛微澜对她爱答不理的,就像一个使劲打出的拳头落在了一团棉花上,有火发不出,让人恼怒不已。
以前葛微澜也不和她说话,但是以前葛微澜的沉默是因为懦弱和胆怯。
现在则不一样,月心感到,葛微澜把她忽略了。
月心心里哪里甘心,吼道:“葛微澜,你摔进池子里,摔成了哑巴是不是?我在问你话呢!”
书稀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月心一眼说:“这是哪里来的苍蝇,嗡嗡乱叫真是烦人!”
晓雁闻言忍不住扑呵一笑。
月心听葛微澜竟然把自己比喻成那讨人厌的苍蝇,不由得怒火中烧。
月心失了冷静,气急败环地说道:“葛微澜,要我说,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那么爱少爷,少爷眼里心里却一点都没有你。你虽是相府小姐,但是你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要你。你在在简府也是个累赘,活着自己不开心,还给别人添堵,你还活着干什么呢,死了算了。”
书稀闻言,又抬起头看了月心一眼。
这个女人早先看笑话的轻松已经不在,恼羞成怒的样子像一只斗败了的母鸡。
而她此时的行为,就像斗败的母鸡在做最后的挣扎,要给自己挽回点颜面。
书稀看着月心,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活着干什么,当然是给你们添堵啊。
我好歹还是个小姐,以后还能嫁个不错的人家做正妻,是正正经经的主子。
反倒是你,想尽办法接近你家的少爷,好不容易被收了房,却也是个姨娘,还是半个丫鬟,依然要被人使唤。
正妻只有一个,姨娘和小妾却可以有无数个,你这样的境遇,随时可以被人取代。你活着才没有什么意思呢!”
书稀毫不示弱地反驳回去,这人当她软柿子,好捏?呵呵。
听了她说的这一席话,那小丫头和月心都愣住了,这葛微澜落水之后为何变得这般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了。
那晓雁心内开心,心想,小姐终于不像以前那么懦弱了。
而月心则脸上青白交加,刚刚葛微澜说的,确实是她最为尴尬的境况。
葛微澜再怎么差,好歹也是右丞的嫡女,将来能嫁个官家公子做正妻,是主子。
而自己呢,虽说做了姨娘,却还是半个奴仆,以后简松的正妻进了门,依然要被使唤。
简松是一个极易喜新厌旧的人,就算现在对她百般宠爱又如何,新鲜劲一过,指不定把她忘到那个角落去了。
月心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心里凄凉。
从前,她刻意忽略这些令人伤心的事。
而如今,这些事情被葛微澜这样直接赤裸地说出来,仿佛把她抽丝剥茧,让她再也无从逃避和盾形。
都是这个葛薇澜的错,她自己不好过还不让别人好过。
月心本来是带着看笑话的心情来,想好好嘲笑讽刺葛微澜一番。
但是经过这番事情,月心觉得她不仅没能占到便宜,反而被葛微澜狠狠地嘲笑戏弄了一番,她再无心情来嘲笑葛微澜,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逗留。
“既然表小姐已经醒了,那我这就回去回复少爷。”月心强忍怒气和不甘转身离开。
书稀刚才怼月心,是凭着晓雁叫她小姐和晓雁告诉她的关于月心的事结合她自己的推测来怼的。
事实上,她对自己现在的境况一无所知。
书稀记得开车出去撞到了一棵树,然后昏迷了,可是醒来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呢?
书稀回忆着。
白书稀是国际刑警,入职几年,侦破过几个著名案件。
她刚从外地出差提前回来,想给男友居杰一个惊喜,就没有事先告诉他。
想着交往了五年的男友居杰,她明丽的小脸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