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怜色脸色大变:“这不可能!”
“是师擎的亲传弟子,寒山书院的大才子柳牧,亲口在云老伯爷的黄昏宴上说的,那这首离骚,岂不是……”
“住口!”水怜色无来由勃然大怒,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说道:“妹妹,别忘了我们的离骚是从哪里来的,陈大驸马有恩于我们,我们不能人云亦云,反正……我相信离骚这首曲子是陈大驸马写的。”
“哦……嗯……”
她姐妹讷讷点头,她神色黯然,转身踏上楼梯。
……
……
在小夜半楼后方那有如迷宫一样的院中院,阮红瘦坐在自己房间桌子前,用手帕擦拭着一把长剑,长剑在昏黄灯火之下泛着洁亮的光泽,她每每细心擦拭几下,便张嘴哈一口气,端详片刻继续擦拭。长剑是她善用的兵器之一,但这把剑仅是用来登台献艺,她善舞也最善舞剑。
红瘦舞剑,三丈之内,可闻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