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宁再次展现出了他“娇羞”的一面,面色羞红的像个大姑娘。“是,花蝶”
“花蝶?!”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在韩一凡的脑海里复苏!“是她?!”
“十几天前,我才帮她赎身,她等了我这么多年,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说!“陈伟宁声音有些低沉。
韩一凡能明白陈伟宁的感情,花蝶长的非常漂亮,并且深知道陈伟宁跟他父亲一个德行的韩一凡,更明白花蝶对于陈伟宁的吸引力。
但是,花蝶的身份却让陈伟宁为难。
因为她是一个青楼的姑娘,一个曾经的花魁。
十几年前,韩一凡和陈伟宁还是把怡红楼当做自己每日寻欢作乐场合的时候,花蝶是最艳名远播的时候。
只从第一次见到花蝶,陈伟宁的眼光就离不开她了。
当时两人胡闹,第一次见到花蝶的时候,砸的是钱,用的是父亲的名头,威逼利诱才让花蝶给两人单独跳了一只舞。
韩一凡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花蝶的魅力。
翩翩起舞的身姿,高耸的sū_xiōng,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双踩在地板上塞雪欺霜不断跳跃的玉足。
可以说,花蝶算是两人对男女关系的启蒙老师,两人第一次意识到了女人的魅力。
原来女人可以这么美!
韩一凡因为身体的原因,虽然觉得花蝶很美,跳起舞来,真的像一只跳跃的化蝴蝶,但是却并没有想那么多。
可是,陈伟宁却不一样,他彻底沦陷了!
但是,花蝶作为一代花魁,想要每日独霸,你需要的代价太高,两个人胡闹归胡闹,陈伟宁还没有达到可以因为一个窑子里姑娘,就去搬动父亲的名头,非要据为己有的地步。
而韩一凡兴趣过后,就没放在心上。
没有韩一凡撑腰,陈伟宁更是有些偃旗息鼓的郁闷。
陈伟宁属于那种很肉的人,但是却很倔强。
就像是俗话说的,钝刀子,他做不了快刀斩乱麻,却不把你磨断了,决不罢休!
韩一凡只知道,陈伟宁花了不少钱,那阶段他的日子过的很紧巴,韩一凡不得不把自己用来潇洒的钱转移给他。
而陈伟宁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花钱,不让花蝶去陪别的男人。他自己则是每天去看人家给他跳一支舞,喝一杯酒,就感觉人生足矣。
只是后来韩一凡离开了,倒是不知道两人竟然还继续有纠葛。
但是,不管花蝶如何倾国倾城,她的身份毕竟是个妓,女。
三教九流之人,又怎么可能有人愿意真正的要娶她为妻呢?
诚然,会有不少人会把相中的姑娘纳回去做小妾,但是陈伟宁是谁,他可是堂堂宁王之子。
而韩一凡深深知道陈伟宁的秉性,他看上的姑娘,肯定是打定主意要娶为妻子。
更可能的是,陈伟宁还会像他父亲一样,一生只会娶一个女人。
这的确是个难题。
至少宁王会不会接受,这还真不好说。
三个人来到混乱人群的尽头,在幸福河边坐下。
“你决定了吗?”韩一凡问。
陈伟宁看着晃动的水面说:“我现在很迷茫,我很想娶她。很多年前,我们就私定终身了,她一直在等我。原本我以为父亲是很好说话的,可是现在看到父亲对妹妹的婚事的认真,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
陈伟宁说完,又说:“甚至,我突然不知道我真要是娶了她,到底是不是再害她。如果父亲不喜欢她,母亲也对她有偏见的话,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韩一凡仔细听着,这的确是个难题,不仅仅是在这个民风顽固不化的社会,哪怕是韩一凡曾经的社会,像这种身份的女人娶回家,都是会被戳破脊梁骨的!
“很多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若是我有几个兄弟姐妹,那么该多好,我就可以带着花蝶归隐山林了!”
陈浅语听到这里,仅仅的抓住韩一凡的胳膊,她突然觉得自己多么幸运,遇到凡哥哥。
如果不是凡哥哥,自己很可能也是会身不由己的要嫁给那个变态的摩天王子了。
“伟宁,听我说一个故事可以吗?”韩一凡虽然是在征求对方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停顿,而是直接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颗鸡蛋长大了,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周围人给他介绍了两个男孩子。一个男孩子是个宝石,流光溢彩,不仅仅是他的父母,连身边的人都让鸡蛋嫁给这个宝石。而另外一个则是一块柔软的海藻。海藻长的实在是太丑陋了,并且家事也不好,一身腥味。”
陈浅语和陈伟宁都仔细听着韩一凡所说的故事,都觉得这样的故事还真是新鲜,鸡蛋还要嫁人?
“于是,鸡蛋就和宝石在一块了,可是宝石实在是太坚硬了,尽管鸡蛋如何努力维系两人的关系,但是她越是努力,自己就越是伤痕累累。后来,鸡蛋终于是受不了了,它选择离开了宝石,跟海藻在了一起。海藻长的不好看,还黑不溜丢腥不辣鸡的。但是海藻却用自己的柔软将鸡蛋给包了起来,不然她受到一点伤害!”
“周围人都觉得鸡蛋离开宝石实在是太可惜,但是只要鸡蛋自己知道,她,嫁给了幸福!”
……
韩一凡的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意义已经不言而喻。
陈伟宁点点头,”哥,谢谢你,我懂了!”
韩一凡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人活一世,当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