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出了事就晚了!”成泽浩余怒未消。
常桦和秦琴此时也跑了过来,跟着沃琳一起慢走,常桦问沃琳:“你真的没事?”
“没事,你们也不想一想,我以前打羽毛球,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运动量不比这小。”
沃琳和肖刚相处几年,原先从来不打球的她,跟肖刚学会了打羽毛球,而且球技不低,曾代表系里参加全校的羽毛球比赛,单双打都是第三名。
和肖刚彻底分手后,她对打羽毛球也没有了兴趣,已经半年没有摸球拍了。
常桦不同意沃琳的比喻:“那怎么能一样,玩羽毛球时人多,你下来我上,我下来他上,站在旁边看别人打就是休息,你这跑步可是没有休息。”
沃琳呵呵笑:“可你看我现在并没有事呀,很精神呢。”
说身体一点都不累,那是不可能的,但沃琳觉得她此时的精神特别好,在寝室时那突然充斥着全身的躁气也全没有了。
现在的她,面对常桦,完全没有了不得劲的感觉。
坦然,自然,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