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念君,你连剑道至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这些年,我看你是白活了。”
列子夫于台上放声嘲讽房念君。
“我,我”房念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感到无地自容,是啊,自己主修剑道,却忘记本心去笑话别人,反被笑话。无奈,只得把这个列子夫也怀恨在心,想着怎么报复他。
“寻龙,你给我出点力,打的这臭小子生活不能自理。”
观场上就有为自己出气的人,房念君放声大喊。
寻龙面色僵硬,这列子夫只拿了条长凳分明是把自己不放在眼里,自己也确实摸不清他的套路,你还让我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他不打的我断手断脚就谢天谢地了,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帮他。
“来吧。”列子夫扬凳一指。
寻龙心头一横,先下手为强。
一剑刺来,剑身不走直线,反而在空中摇曳,寻龙用这一招迷惑对手让他摸不清剑之走向,以便达到出其不意。
列子夫嘴角蔑笑,那剑还未刺来,见他用长凳向前一推,正中寻龙脑门,当即将他打翻在地。
“习剑术,讲究专一制敌,你这游走龙蛇反而漏洞百出,当是在画画吗?还想疏忽我,可笑。”
提着长凳,列子夫对着寻龙身上就是一阵鞭打,声音啪啪作响,再加上他的求饶声与满口的鲜血,场面当真惨不忍睹。
列子夫这般抽打寻龙,也不见路慈安喊停,反而是他觉得累了,才随手丢下长凳,打开酒壶自己慢慢悠悠地走下去。
观被打的寻龙倒在地上抽搐,身为邻比之的三弟子自己何曾受过如此大辱。若是他知道打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师尊,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
旁边有人上台,将寻龙拖下台。
无人不唏嘘这列子夫的残忍,一场比试而已,看被你打得,命都要折了半条了。
天乞更是看着他,觉得此人真是奇葩,对儿子放任不管也就算了,对徒弟下手都这么狠,真乃奇人也。
“本局胜者列子夫,下一场墨长轩对萌尚天,选手上台。”
萌尚天与墨长轩上台对视。观墨长轩似是心不在焉,萌尚天冷笑。
“墨长轩,你明白怎么做吧。”
墨长轩也对萌尚天一笑,“萌萌,我也大概能猜到你到这来的目的,但在这里还是就此收手吧,玩闹的该差不多了。”
萌尚天出剑,身形如半月之弧,猛的击向墨长轩。只见墨长轩拔剑相抵,被萌尚天的剑气向后击退半步,还是抵挡下来了。萌尚天加急进攻,不让他有丝毫还手之力。面对萌尚天的狂猛进攻,墨长轩淡然一笑。
“萌萌,你的剑招招致命,就这么讨厌我?”
“反正又伤不着你,你就当练练手算了,若真是无心应对,干脆向我求饶。”
“我只想让你别再胡闹了,这还不够吗?”
面对萌尚天的一招直刺,墨长轩本该弯身横剑相抵。可此时,他只弯了身,剑也向前刺去。
弯了身,却避不过剑身的锋芒,剑过,墨长轩的胸口入了半分剑芒,鲜血顺着伤口泪泪直下。
而墨长轩的剑却轻轻抵在萌尚天的咽喉,原本该防守的一剑,却变成双双进攻,此时谁也不得动弹半分。
萌尚天被他用剑抵在咽喉,气恼的看着他,“你。”
墨长轩松开手上的剑,又抽出自己胸口的半毫锋芒。
“你我皆输,你我皆赢。”
楼下众人看着两人比试皆不明所以,那墨长轩看起来比萌尚天厉害些,怎么就玩起了这种套路呢。
“这就是爱情。”
天乞看着他两人,觉得好笑,无意调侃了一句。
“爱情?这两人有奸情?”
“两个男的,谁中意谁?”
“这你都看不出来,肯定是墨长轩中意那萌尚天喽,你没看见他为爱受伤了吗。”
“只是这萌尚天...不得不说墨长轩是个重口味啊。”
楼下七嘴八舌的说道,三楼路慈安示意安静。
“本局平局,两人皆为淘汰,下一轮吾丘流子对施徒乐,选手上台。”
皆被淘汰,果然是你路慈安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说没有黑幕都没人相信了,只是不知道谁才是他路慈安钦定的获胜者了。
墨长轩倒是很满意这个结果,笑着看了一眼萌尚天,而萌尚天却不屑看他。
楼下施徒乐大摇大摆的上台,等了好些会,才看见吾丘流子慢慢吞吞地上来。
一副委屈的模样,就好像谁在他不知道时打了他一顿一样。
“拿粗尼滴剑,与偶战斗吧。”
施徒乐拿了把剑,十分兴奋地看着这个对手,如此弱小,志在必得啊。
吾丘流子快要露出哭腔,转身望着三楼的路慈安,“路前辈,你这不是将小子往刀口撞吗,我能不能弃权。”
吾丘流子一番话引得众人发笑,真是胆小啊,连剑都不敢拔出就认输。
“好,允许你认输。”
得到路慈安同意,吾丘流子赶忙下台,这还打个什么玩意,既然可以认输,就认输好了,倒也免受些皮肉之苦。
“这一局,施徒乐胜,下一局,落尘苏奥准备。”
施徒乐收起剑,满意的笑了笑,“偶的威武,真似霸气啊。”
楼下看戏的穆筱筱则很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弱的对手,你哪来沾沾自喜的勇气的。”
“话说,你真是他妹妹吗,我看你两差距还挺大的。”
天乞靠近穆筱筱身边,好奇的问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