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内心十分感激,拨出了一个许久没有打过的号码,因为不用他打,对方时不时会来电骚扰。
三更半夜,男人打了两回电话,那边才接。
看来,胆子很肥了。
“喂?谁他妈的神经病呀?三更半夜的打什么电话,不知道扰人清梦很不道德的呀?”
电话那头,是骂骂咧咧、牛逼哄哄的男声。
易昇蹙眉撩起危险的双眸,冷冷地说:“是我他妈的给你打电话,怎么?要打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足足愣了五秒钟,才完全清醒过来,吓得手软以至于手机差点摔了,声音哆嗦地说:“是二哥你?”
“是我”
噗,还真的是,这下闯祸了。
“二歌,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赶紧带上你的家伙,火速赶来海英小区,给你10分钟。”
易昇听着手机传来沙哑鸡公桑,十分无语,这个手机是个泡过水的“水货”,声音沙沙的,看来要换手机了。
如果雷皓烃知道他二哥把他想象成“鸡公桑”,肯定会跳出来说:“我去,人家是快乐男声,什么鸡公桑?”
时间拖多一秒钟,他的女孩就要承受多一分的痛苦。
“二哥?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女生痛经会治吧?很痛的那种。”
“小儿科,没有什么病是我搞不掂的”
等等,雷皓烃才反应过来这话,噗,惊愕得手机掉到床上,又捡起来,他没听错吧?他二哥难得给他打电话,还是三更半夜的,居然是为了女人的痛经?
女人呀,天呐,他二哥洁身自好27年,任何女人近不了他的身,他曾经一度怀疑,他二哥是个“好同志”,这,这是铁树要开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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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因为一些事,烦得没有码字。
又回到了裸更的日子,痛苦至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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