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吧,等上了公堂,有的是你说话的时候。”衙差目光微变,厉声道,“带走!”
沈璟被反绑着丢进了一间有着长长夹道的地牢里,口中依然塞着大团棉布,使得他的哭嚎像是一头困在陷阱里绝望的野兽,刺耳且难听。
沈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可能用的力气太大,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脑仁震的生疼。他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将后背靠在地牢长满青苔的墙壁上,沈璟环顾四周,这地牢里光线昏暗,阴寒刺骨,生锈的铁栏杆上到处都是干涸的黑红色血迹。
在空旷幽深的地牢里,隐隐能听到夹道的尽头不断有人在喊冤,或是在疯狂击打铁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种极端恐惧的高压下,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沈璟,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