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醇风呼吸骤乱:“狂阳!宗主对师徒□□极为忌讳,你不可明知故犯!快放开我!”
木狂阳说:“你怕他,我可不怕。再说了,你若真怕,不说出去便是了。”
付醇风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在那一刻,他最介意的居然是被自己弟子轻视。他说:“我并非惧怕他,而是我们……”
话未说完,突然被一双唇瓣封住了字句的来路。付醇风全身如过电,一瞬间头脑空白,连背后的伤势都失去了知觉。木狂阳的长刀很硬,所向披靡。她的一双唇却很软,糯糯的还带一点少女的馨香。火热的将要把人融化一般。
趴在胸口的身体绝对算不上温香软玉,然而紧实有力的身躯,却更有一番动人神魂的意趣。付醇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回吻了她。
屋外又开始下雨,雨打芭蕉,其声飒飒。
付醇风呼吸急促,心跳如狂。他残余的一丝理智几乎拼了命地挣扎:“狂阳,不可……不可如此啊……”
可是吻沿着粗粝的掌心一路向上,如同狂风骤雨,而他无力抵抗。脑海中翻起滔天巨浪,恍惚中听见那个人在耳边轻声喊:“师尊……”
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所有的武装全线溃败,他如被剥去外壳的虾蟹,无力抵抗。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