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灭生指着姜老和邓老:
“少主,这二人,是杀是留啊?”
尽管牧灭生嗜血,但行事也有度。
他知道邓老和姜老,也曾看不起柳别,但似乎罪不至死。
姜老朝着柳别磕头:
“柳大佬,饶命啊!我只是来参加婚宴的,跟你并无仇怨。我的确轻视过你,只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邓老也在磕头:
“柳大佬,只要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做你奴仆,决不食言。”
“我也一样。”姜老补充道。
柳别正襟危坐,面色无波,淡淡道:
“起来吧!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两个,没有唐老那么作死,你们可活!”
我们可活?!
得到了柳别的话语,姜老和邓老真是大喜过望,不停的朝着柳别磕头,磕得头皮都破了。
姜老一边磕头一边发誓:
“柳大佬,以后我们姜家,唯你马首是瞻,你指东我们绝不打西!我们姜家在湖西省有三座金矿,我愿意献一座金矿给主人!”
邓老惊喜得哭了:
“呜呜,柳大佬,我们邓家以后也是你的奴仆。我愿意将我们家的三座医药公司献给你作为见面礼。”
姜老和邓老正在说话呢,普罗斯基却插话道:
“主人的主人,以后我普罗斯基,只投资你的公司了。你需要资金的时候,尽管说一声,我的整个财团都是你的后盾。而且,我承诺我的财团不收你一分的利息和分红!”
面对三人的巴结献礼,如果是贪婪之人,绝对一口就答应了!
而柳别,只是淡淡的一笑:
“都起来吧!以后有机会,我和你们还是会有合作机会的!至于真的能不能再有合作,就看缘分了!”
柳别说完,站了起来,倒背着手,已经扬长而去。
苏雨静和小桑,赶紧跟在了柳别的身后。
一代血神梁栩贤,也赶紧追逐柳别几人而去。
而牧灭生,见冷秋泉没走,便留了下来:
“冷总裁,你,你怎么还不走?”
冷秋泉擦了擦眼泪:
“我父亲、哥哥他们在生前对我确实很残忍,但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现在,我想先将他们入土。”
听着冷秋泉的话语,牧灭生几分动容,敬佩的看着冷秋泉,拍着的胸膛:
“冷总裁,这事情,交给我来办吧。”
随后,牧灭生带了几人,将冷家的那些归西的核心人物,都抬出了婚礼堂,然后在张家庄园选了一处不错的地方就地掩埋。
之后,牧灭生重回婚礼堂,在门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冷喝一声:
“你们这些活着的人,离开张家庄园之后,最好不要乱议论乱传播我少主的一切事情。否则,你们会有血光之灾!”
“不敢!”
“我们绝不敢乱说!”
...
还活着的这几百号参加婚礼的客人,能活下来,他们感觉已经谢天谢地了。
牧灭生这才带着冷秋泉,去寻找柳别他们。
牧灭生和冷秋泉离开很久了,整个婚礼堂依然十分的安静。
在场的几百号人,都像是还没有缓过气来一样。他们只是呆呆的坐在座椅之上,像是做了一场很可怕的噩梦。
良久,邓老才打破了沉默:
“姜老,我们都确实老了。以后的南方各省,不再有南方四老,也不会有我们南方二老!此后的南方,只有我们的主人柳别才是真正的南方第一大佬。”
姜老眼里充满了敬畏之情:
“这不是废话吗?从此以后,柳别先生绝对是南方第一大佬!反正我们姜家,还就认定柳别这个唯一的主人了。”
“我也一样!”邓老激昂的说道。
从此,张家覆灭!
张家的很多公司,由于普罗斯基已经撤资,又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局势之中;张家的公司,倒闭的倒闭,破产的破产,被人吃掉的吃掉,很快,张家的一切公司都不复存在了。
昔日张家的辉煌,也渐渐成为了泛黄的历史。
而柳别这一次大驾天海,大闹张家婚礼堂,则是一战响震南方,成为了南方第一大佬。
以后,只要是在南方,柳别一亮出名号,没人敢不给柳别的面子!
一条通往飞机的林荫道上。
小桑像是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柳别:
“师傅,师傅,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执掌裁决令的人!我来江南要找的人,就是你!只是我真没想到,我要寻找的那个人,居然成了我师傅!哇塞,好幸福啊!要是我婆婆知道我成为了执掌裁决令的人的徒弟,我婆婆一定会高兴坏的。”
苏雨静挽着柳别的一只胳膊,也笑将了起来:
“嘻嘻,以前你在我面前吹那个执掌裁决令的人,是天下间集帅气与智慧于一身的人的时候,我就猜到你在吹嘘你自己了。结果,你当时还不承认你就是执掌裁决令的人。”
梁栩贤在身后插话道:
“没错,我们尊主就是执掌裁决令的人。”
“哦,师傅啊,这裁决令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只知道裁决令能号令天下群雄!”小桑问了起来。
苏雨静也有些好奇,猜测道:
“柳别,你不是环球裁决公司的董事长吗?难道这裁决令跟你的公司有关?”
柳别淡然:
“裁决令当然跟我的公司没有直接关系了!环球裁决公司只能裁决商界矛盾,而裁决令能号令群雄、裁决天下!”
能裁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