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不对,一点都不痛…”风菱见状,潜意识地要捂着脸叫痛,可这时发现,其一她原本就没有痛觉,其二她的脸上也没被帝俊给掐得红肿,那这么说…/p
风菱回过神来,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不切实际的重逢,恍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小觑的神情,瞅着这一点也不真实的帝俊道:“我该不会是又在做梦吧?”/p
说得也是,要不是做梦的话,她风菱还没有如此淡定的情怀,能在见到帝俊后,一点“感动”的话也没有,至少得哭一番不是?唔…那大约真是做梦了。/p
只是问题是这究竟是谁的梦?为何自己梦里的帝俊能如此自由自在的想欺负她,便欺负她?/p
风菱的话音一落,便见到帝俊颔首点了个头,好似认可了她的问题,随即往他身后的树下悠闲地坐了下来,远眺着那远方仍在继续的一场大战,道:“小风,十一年不见,你的智商竟是越发出乎我的意料了。”/p
“…”看着帝俊云淡风轻的模样,风菱打了个激灵,第三次确定这人就是帝俊,否则谁能做得出他这般,视线之处还在泰山崩塌般的打斗,他却是色不变地还向她招了招手,指着他身旁的草地示意自己坐过去。/p
风菱看着草地之上的润湿,说来,先前自己好像也有随意让帝俊往地上一坐的事,今日却反了过来。那既然是做梦的话,她也不介意被他支配一回。/p
风菱就帝俊所指的地方坐了下来,好好打起了精神,将一系列的不解之处问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我确实在做梦了?我可记得我上一瞬还在破解藏宝阁之下的通湖阵法,这一瞬我就出现在了这什么战场,还见着了你,该不会是你在我藏宝阁之下造了梦魇之类的法术吧?”/p
对了,说起来风菱不是一次遇着如此诡异的想象了,整整十一年前,她同样在此地遇着过类似情况,那时是风菱自己坠入了自己的梦魇之中,故而今日她倒没有如此大惊小怪,虽然当前远处的战事越演越烈。/p
只不过此时帝俊在旁,虽然似乎一点也不真实,风菱却还是奇迹般的安心,能好好判断一下自己的境遇。/p
若说她是做梦的话,这梦应当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就在她破解了帝俊的阵法后,进入的帝俊的梦,如此说来,她在梦里还被这家伙欺负就说得通了。/p
帝俊闻之,挑了挑眉,竟露出了赞扬的目光,笑意深深地盯着她十年过后越发水灵的脸蛋,却是毫不留情地揶揄道:“你觉得我会特意设道法术,塑造一个梦中的我,在这里巴巴的等你?”/p
说的也是,他是帝俊,这番痴情之事他可不会做,毕竟他可是为了让自己不坏他的事,狠心把她赶下晨曦门的家伙,因而抱着根本无法推算风菱会不会来的念头,就设下梦境等风菱前来相聚的事情他压根不可能做。/p
如今想想,风菱在猜测到帝俊十一年前摆下太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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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这一局后,便渐渐将帝俊逼她跳晨曦门的事给理清了思路,他当初说的他只是把她当作是宠物圈养一事,显然有些胡说八道的成分,把她气到作死,才是他的最终目的。/p
风菱认为她与帝俊在太阳宫中发生的戏,不过就是演了一场戏,是一场她傻乎乎地被帝俊牵着鼻子配合他演的戏。帝俊肯定是早就打定主意,为了摆脱她的纠缠,所以才会提出要娶她,然后再在成亲当日,气得她自寻死路。/p
当然事实是,风菱的猜测几乎全中,但有两点出现了认识上的偏差,第一就是帝俊要娶她一事并不是他预先计划好的,第二也不是单纯为了摆脱她纠缠。/p
不过,帝俊的确没有与她坦白,而是将她放逐,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么就风菱的认知,帝俊铁定是不信任她,所以嫌她碍事把她给赶走了,总而言之,他应当是喜欢她没错,只不过也喜欢不到什么有效的程度!!!否则凭什么要瞒着她。/p
想到此处,再比对此刻面前的帝俊所说的话,风菱倒真把委屈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吸了吸娇小的鼻翼,生气地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p
帝俊见到风菱这番表情,微微一顿,好似十分惊奇一般,像在说着平日里他也常如此与她说话,都不见得她如此生气,怎么今日却莫名其妙地惹到她了?/p
帝俊不明所以地看着风菱此时别扭的身影,他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便毫不犹豫地伸手要扳过风菱的肩头,细致问上一问:“怎么?你这些年来气量竟小了许多,如此的话你便听不得了?”/p
风菱感觉到帝俊手指的靠近,却是气得更厉害了,整个身体都往一旁挪了几寸,委屈道:“如何听得?你欢喜时便说些好话来哄我,不欢喜时便逼我跳晨曦门,把我当阿猫阿狗之类的,此时还想我一再容忍你不是?”/p
帝俊见风菱气红的小脸,非但没有哄一哄的态度,还越发逗乐道:“我何尝说过好话哄你…等等,你说我逼你跳晨曦门了?”不过说到此处,帝俊却收回了笑脸,蹙着眉沉思起来。/p
风菱听到他言语中的停顿,却又转回了头,面对着他,继续嗔怨道:“怎的,你是装失忆了,想就你欺负我的事给赖过去,我可记得分明,你当初可说了,只给我两个选择,要么跟你回去成亲,要么我就从晨曦门跳下去!”/p
听到风菱如此说,帝俊沉思的神情慢慢释怀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