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西门庆的肾水,但别打死他了!”秦琅轻喝一声。
听到这句提醒,武松手中的哨棒突然一转,本来打向西门庆的脑袋,此时突然点在了他的两肾和会阴处。
“噗!”西门庆吐血飞退,三道暗劲自体内爆发。
从此以后,西门庆就要体弱多病,减寿一半了。而且,肾水严重受损,比入宫挨一刀,做公公还惨。
“武松,这就可以了。处置西门庆,何须脏了你的手?”秦琅对武松道:“你哥哥武大郎以后肯定不能劳作了,说不定要做一个药罐子。”
“就算你给武大郎做孝子贤孙,和潘金莲一起伺候着,可汤药钱和吃饭钱哪来?”
听了这话,武松哑口无言!
“你这种脑子,典型的管杀不管埋!这西门庆罪名可不少,你可以去和你们县令沟通一下。反正他是个贪财的,又要仰仗你的武力。”
秦琅心中叹气,感觉自己果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压根就是一个俗人,三观还不够伟光正!
“到时候,你们二一添作五,大部分浮财归县令,这栋房子和西门庆的商铺,就可以成为武大郎的生存之本。”
仔细一想,武松觉得秦琅的批评和建议很对,于是照做了。
后续的情况秦琅就没兴趣了,不继续吐槽,自然直接离开了。
不过,武松按照秦琅的建议操作之后,西门庆不但财产全失,一家人还被流放崖州,准备和野人的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