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福府门前,倒是赶个好地。由于福府的威望,说不得也就这门前的地比较宽敞。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愤怒的气息。不过从人数上看,显然火刑阵门的人要少了许多。而对方山匪却少说也有二十来人。
“火刑阵门的人,你们仨,今天不管如何必须给个交代。杀了我的弟兄,又伤了我,这怎么算?”大当家虽然只是兵器被损,但是手上确实缠着绷带,想来是当时云静弄的。
这边火刑阵门的一位长者此刻站了出来。“敢问尊驾,我门中弟子到底何时杀了你们的人?”长者向后看了一下左右的焰追与云静。不过两人的反应显然是没有杀过。
“呵呵,素问火刑阵门乃火焰山的大宗门,往日并无任何消息,弄得很多人都以为此门已名存实亡,今日福爷寿辰,有幸的见,可我却觉得火刑阵门的人有些言过其实了。”大当家显然不给对方任何面子。如果说那日,他一人难敌,如今有这么多,又加之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量他门中人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别血口喷人,不久是弄伤了你的手嘛!为何非要瞎说杀了你们的弟兄?”焰追沉不住气,率先质问了起来。
“好,既然不认,那今日你们就别想离开。”说罢,山匪摆开阵势,似准备战斗。就在同时,从府中走出来几人,领头的自然是福康。
两边见福康来到,却也未有一丝的松懈。
“各位给我福康一个面子,有事好商量。为何要动如此大干戈?”
当福康来到前门口的时候,此刻后院中,福婉儿坐在桌前,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中多的是无序的怒火。头一个要质问的对象,便是陈炼。
毕竟有如此大的误会,她自然第一个需要质疑的便是陈炼。至于一旁的纯儿,想来也不可能。但是那情郎?眼下居然说是跟着福康去外面看情况。
陈炼内心叫骂道,“最有问题的就是你那男友,居然还跟我过不去?”陈炼虽然低着头,心中也有些不平,但此刻他必须忍着,因为时间不容许,形式不容许。倘若此刻就指认,不说别的,就算拿证据也要很长时间。再说了,万一拿不到,给倒打一耙,不是更亏?
听福婉儿说完,陈炼微微抬头,有些了奇了。我可是你带回来的,有什么,难道你怀疑你自己?再说了,我干什么要陷害你?没道理啊!你跟我有仇吗?况且我不过区区一个紫阶,哪有哪个胆?”
陈炼一番解释后,继续低着头。倒是让福婉儿说不出任何话来。转眼看向身旁的纯儿,让陈炼万分没想到的是,这次纯儿居然没有落井下石,反而直言道,“大小姐,此人应该说得不假,不管是逻辑上,还是能力上。要知道,那复录,可不是一般之物,即便是送的,想要动用,绝非一个紫阶可以。”
有了纯儿的帮衬,这福婉儿的怒火总算还是没有盖到陈炼的头上。既然一时没了头绪,福婉儿一下心又回到了自己情郎的身上。
眼看没了踪影,貌似现在才发现,赶紧踱门而出,根本不考虑尚跪在那的陈炼,与身旁的纯儿。
不过纯儿作为丫鬟,见自己的大小姐如此匆忙,倒也跟了上去。
陈炼等了几秒,见没了动静。赶忙站起,来到后院外面,此刻他再次动用复录符录,一下造了一个自己,且正好坐在大树下。这个过程冬冬完全看在眼里。起初它有些奇怪,可之后便是震惊。
冬冬虽然还未达到能够化形的境界,但心智觉得已经开启。它自然明白陈炼这一手,到底如何得逆天。有了此等逆天之人,它对之前自己的选择更加深信不疑。
“好了!”陈炼起身,双手插着腰,而后对着冬冬道,“你能变小吗?这样我也方便带你出去?”果然冬冬靠着身法,从豹子一下变成了一直猫。
陈炼双手抱起,感觉了一下分量。“不错,好,现在我们立马离开。记得,别出声,等到了地,我会放你出来。”
冬冬点了点头,似会意。陈炼背着一个砍柴的箩筐。将冬冬放入其中,随后背起,他根本没有回头要再看一眼后院的意思。一个纵身一跃,直接跳起,翻过院墙,消失在一片灌木丛中。
此时府门前,山匪的大当家听闻对方焰追的话,立马一肚子怨气。“你小子,怎么?想打屁股?人是不是你们杀的难道会不清楚?即便不是你们两人,那另一个呢?”
云静与焰追一下就明白了对方说的到底是谁。可他们此刻也不知道陈炼到底在什么地方。再说对方也是他们救的,说没什么关系,谁信?
云静虽不知道陈炼是否杀了他们的人,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自己的师叔可不知道这些,断然不能让他老人家来承担,于是直接站出道,“那人,那日因为自己的兄弟受伤,我们救了,至于说他有没有杀你们的人,我们确实清,若要真追责,我师弟尚且年岁小,境界低,你居然动了杀念,伤你又有何妨?”
云静毫不示弱,一些话后,让山匪一下有些无言以对,却又似仇恨更甚。
见势不妙,福康急忙来到双方当中,往日威严的福康,此刻却有些看起来忠厚了些。
“各位,不如这样,山匪大当家的伤就算了,反正双方各有所尝,至于说山匪的兄弟无辜死去,这必然有个交代。以福某人愚见,不如这样,既然双方说的都有道理,不妨立个协议,如若他人再次碰到杀人着,火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