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晓得自己的意志一下开始有了动摇,可很多现实证明现在的上官千秋,很可能如当初的自己。
看着眼前,本是一位二世祖,却因自己父亲的事,如今居然重拾人生,改头换面,实在是难得。只是他自小没学过什么修真的本事,心中所念不得已有求于别人。即便是这看命算卦的本事,他尚能学到一分,说不得今日也不会在乎陈炼等人。
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暂且稳妥为好,于是通过王治的安排,两人算是住在了城主家,随行的名号是王治的随身下人。这好歹万一有一日要去钦定学院,多少也是方便了不少。
屋内,陈炼并没有立马休息,金阶的境界说真的,陈炼现在才晓得,要巩固它也比之先前的境界要难,理由自然是那份强大。
为了掩盖自己金阶的实力,单单就这个,陈炼可是将之前的办法改进了不下数十遍,眼下来此,更是要小心谨慎,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老大,现在这个形式,我该怎么办?”
陈炼没有胡子,可如今乔装后,略带了几屡,顺手感觉了下那种古人的忧思之态,“你记得当初魔城吗?”
血灰怎么可能不记得,“老大,你难道直接叫场?”
“啪!”“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愣?当初就这样,现在顶多就是没那么死板了,可脑子转不过来啊!当初那是外面有大势所困,我必须争分夺秒,如今又没有,可我们等得了,别人却……”说着陈炼将目光瞄向了外面。
人家估计是当报仇来看的,加之过往整他们家的事实,估计他恨不得让整钦定学院亡了。过往又是个二代,自然没那个性子能够如此沉稳,或者说至少在见到陈炼后就是如此。就连基本的实力都没想过。王治的目的是要报仇,可陈炼是要找人,或者要弄清楚问题,两者虽有共通,却也有差别。
都跟着王治走,必然会出现未尝可知的问题,况且就王治那状态,虽然看起来还行,但陈炼能感觉到,这个人压根没什么深度,顶多就到今天说的这种程度,要真商讨下一步,估计连个具体的计划也没多少。
如此最后要么陈炼与血灰一同被关或者杀,又或者他们逃掉。
“明日我再去探听下这个王治到底该如何,就目前这个情况看,下面还是要靠你我,你明日……”
第二天一早,陈炼通过下人急着见王治。当听到陈炼如此火急火燎,王治还真就激动了一把,要知道他可是真等不及了,也正想着陈炼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计划。
来到王治那,陈炼也没质问王治,而是说出自己的,只等王治怎么想。因为想来对方也没什么办法,若真有,他说完自然可以一目了然。
不过在今日起来的时候,陈炼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若真如陈炼昨天分析的那样,单靠陈炼与血灰,怎么可能灭了钦定?唯一的可能,要么让两人当饵,只要套出凶手,或者下落即可。
还一个可能,就是他背后还有人,不过……不知怎么地,陈炼总感觉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以至于心中忐忑不安。
按照自己与血灰的实力,陈炼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通如何,当然他们的目的是老找人,因此关键时刻万一有人要找,很可能因为各自的想法就会分道扬镳。
说到此处,陈炼还偷偷瞄了一眼王治,发现后者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难道他真有后台?还是……”
他不晓得王治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但大概率上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否则自己父亲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情况。
两人一阵商谈,对了下细节,改了下可能会出现突发情况的地方,最后,相互间确认,五日后将从钦定学院后的断崖进入。
为何是五日后,一个陈炼没看过具体的地形,还有他还想探个究竟。至于那个断崖,也是一奇。此城叫北松,传说有巨树刚好长在城的北面。但有一日,因为山洪与雷电交加,最后整棵树都被劈到,并且烧了起来。加之洪水泛滥,致使水土流失,最后当洪水退去的时候,在北面变出现了一个断崖。
此崖不深,也就几十丈,但能想象当初那棵松树有多大。
借着给王治出城买些野味的机会,刚好也在北面,陈炼与血灰驾着驴车一路四周查看。
见钦定学院与别的还真就不怎么相同。有一座相当高耸的大殿楼。为何这么称呼,是因为这个大殿在陈炼眼中看起来,起码有四层,而且是叠上去的。
并且是依着断崖建的。按照王治的说法,那断崖下应该是暗河,可又似乎有人从那下面进入过钦定学院。至于如何进入的,没人晓得。因为在一定距离是有高手把持的,根本靠不近。
从上到下瞧着,一路过去,应该来说底部到顶,起码得有个一百五十丈。
“老大,我粗略地看了下,这地方就跟一个监狱一样,防御太坚固,而且根本没有下手的地方,全是看守。几乎每十多米就一个。”夜里血灰与陈炼在纸上画着整个钦定学院的平面图。
陈炼左右走动之下,凝视着面前桌上的图纸,突然道,“不,这里!”陈炼指着地图上的断崖。
当然这个地方血灰也晓得是黑,可要进去实在太不容易,起码两人中要暴露一个,而且进入后也不清楚下面到底有没有人。
“按照今天我的计算,断崖底部没光,按照我今天的计算,正午的光再强,应该距离底部还有点距离,由于强光的反差,我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