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粗俗和直接让樊如初睁大眼睛,转而蹙眉。
那些怼人的字都已经来到嗓子眼了,可看着面前不凡的男人和他那刚硬的气场,她还是给一点点咽回去,生生变成了笑容:“额,还可以干窗户、桌子,或者……”
她的眼睛平暼向在屋内的小狗,“它。”
嗯,那是只品种很稀有的泰迪。
霍子骥笑意更深,如初却扁嘴腹诽,你们俩应该很有共同语言的,果然是同类找同类,正正也吸引……
“你说什么?”霍先生懒懒问。
“我说我想走!”樊如初立马改口。心中鄙视自己,你咋就能那么怂!
“过来。”男人沉声说。
老子才不!如初战火熊熊燃烧,嘴上却截然相反,呵呵干笑:“哎呀,霍先生,我不累,我喜欢站着减肥,您坐就行、您坐就行。”
霍子骥突然倏地站起来,吓的她猛地往后面一退,头磕在了墙上,“咚”的一声疼的她咬牙切齿。
而当事人一脸看煞笔的目光扫视她,手中正拿着刚还放在茶几上的**。
……如初很怨念,你拿个东西至于这么大阵仗吗?昂?
霍子骥瞧她一脸菜色,笑着又坐回去:“很怕我?”
“不会——”如初很潇洒的一挥手,“怎么会呢,霍先生您这么帅,玉树临风、高大威猛、帅气逼人、英姿飒爽,很平易近人的啦。”
霍子骥垂眸把玩着手中的**,开电视,“樊小姐,你yī_yè_qíng的对象里面是不是也包括你们学校老师?”
如初瞪大眼。卧槽,人格侮辱!她狠狠的眨眨眼睛,“你别乱造谣啊,你胡说什么呢,我是凭真本事考上的大学,也是凭真本事毕业的!”
“我说的不光是你的大学老师,还有小学初中和高中,连英姿飒爽这样的词都会用错,我很怀疑你是一路睡上来的。”
“……”丫的,真特么毒舌。
见她又没话说了,霍子骥朝她招招手,敛了笑容:“我再说最后一遍,过来,不过来的话,后果自负。”
他说着,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竟拿出来了一根铁链!
如初惊悚了,咽口水,弱弱的问:“那个,在过去之前,您这有没有八三年的拉菲先给我喝一口。”
霍子骥挑眉:“你喜欢?”
“不,我压压惊。”
“……”行走的段子啊。
“没有。”霍子骥凉凉道,双眸沉着的看她。
如初一点点的动身子靠近,这根本就没出路可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坐过去,离他很远,标准小学生的坐姿。霍子骥瞧她蹑手蹑脚的实在可爱,粗鲁的一把拽住她就扯进怀里。
如初眉都皱在了一起,开始扑腾。霍子骥想要制住她简直太过容易,一手抓住她的两只爪子,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顷刻间就安静了。
他拿过那链子缠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樊如初眯着眼,眼睛都在颤,一副要哭的架势。
“霍,霍先生……”您是有病吗?有病就去看啊,尤其是这种病,耽误不得……
“闭嘴,”他冷冷打断她,眸光玩味,泛着侵略的光,“能老实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