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如初震惊看他:“你叫来了记者?”
霍子骥不答,只是注视着她的眼睛。这样的沉默在此时此刻无疑就是默认。
如初咒骂了一句,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了。她怒眸瞪他:“霍子骥,你真是个神经病!”
作为一个小说迷,自然看过无数女主被人陷害进酒店又遇到记者的桥段,但这种主动请记者的,她还是头一次见,结果就发生在她身上了。
如初泄愤般的摔上门,咬牙坐到了桌旁。霍子骥又拿起筷子,绅士金贵的开始吃。
樊如初粗鲁的拿起筷子,完全把塞进嘴里的食物当成了他,一口一口嚼的那叫响。霍子骥轻飘飘的扫她一眼,眸里没有半点笑意。
“和我一起你很不愿意?”
如初扯出一个敷衍的笑,即使这样看在霍子骥的眼里还是觉得很美:“怎么会,能和霍总吃饭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荣幸。”
霍子骥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勾唇:“有多荣幸?”
“……荣幸到我无言以对、无话可说、理屈词穷、哑口无言。”如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词语会的挺多啊,再给我举出十个同义词来我就让你走。”
“……呵呵,”如初应,边瞪他边又咬嘴里的食物。这一下下去,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骨头……妈蛋,果然是霍子骥要来的早餐,和他一样祸害!
霍子骥察觉到她的异常,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是喜怒不形于色。他边吃边缓缓说:“樊如初,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现在是谈的最好时宜。”
“我在吃饭呢。”老子和你无话可说。
“好,”霍子骥不愠不怒,放下餐具双手重叠,慵懒的看她:“我吃完了,那我就来和你谈。我不管你和沈逸的过往牵扯,事到如今,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和他离婚,听明白了吗?”
“不、明、白。”
“你不明白也得明白,别让我亲自教你。既然昨晚你已经上了我的床,有些话我要和你说清楚。在我这,你愿不愿意都不重要,我要你怎样你就去做,别忤逆我,我不想伤着你。”霍子骥越说越冷,目光中的锋芒再也掩盖不住。
……那你还问我个球!如初攥紧手中的筷子,“你要是让我去跳楼去割腕去强女干女人我也要去?”
“我怎么舍得,”霍子骥低沉说,双眸爱昧的在她身上流连一圈,“至于后一项,你放心,我只会让你来上我。”
“……”脸呢,你的脸呢?
霍子骥一点点眯起了眼睛,寒芒充满:“如初,七天。过了时间我要是还没看见你们的离婚证,沈逸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你想对付他?”
霍子骥冷冷一笑,那股子暴力和寒烈的气质瞬间倾巢而出:“我要除掉一个人还需要我亲自动手?”
如初如同被人打了一拳,她惊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分明在笑,却那么让人毛骨悚然。
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很怕他。这种恐惧说不清道不明,却丝丝缕缕缠绕在骨髓。
如初猛地站了起来,眼睛不知所措的动着,唇微抖:“霍子骥,你真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