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夫人提起这一老一小也是头疼不已,“就说你这事吧!娘急着嘴上都起火泡了,到处找你爹爹,找不到,不知又钻哪个小娼妇的被窝fēng_liú去了,你二哥早上出门到这会子还没回来,最后不得法才去找了你大哥。还好你三哥跟你舅舅学着办事去了,若你三哥也像你二哥,娘真真是要急死了。”
宇文莲一时被她老娘的话激起了万丈雄心,也不在期期艾艾了,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不得抓花她那张脸,真希望她逃的远远的,被拐子拐了卖了,千人骑万人乘的,永远不要回来。”
说罢,她站起身跑到梳妆台拿了一件首饰过来,递给安夫人:“娘,你看这个,是那贱人掉在马车里的。”
安夫人不以为意的接过来,语重心长的对宇文莲讲着:“瞅你这点出息,你是要做正经嫡妻的,切不可小家子气,你爹就一介文官,纳了九房小妾,那还是登记在册的,外边的fēng_liú野帐不知有多少,湘王乃是一介王爷,那就更不用说了,姬妾成群那是必然的,你要是爱吃醋,便是醋死也没人管你……”
宇文莲起初还忿忿不平,可后一想,横竖嫁哪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端看有没有权,有没有钱,长的俊俏那更是多赚了一笔。
她心里巴拉了半天的小算盘,最后看着她娘道:“那娘可有好办法?姐姐也是想嫁湘王的,而且她跟若樱那贱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怕不是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吧?”
“哼!”安夫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自己抿得齐整的鬓角,嗤笑道:“就凭她,棒槌一个,处处都不如你,还想着嫁湘王?做她的白日梦!我儿你尽管放心,她娘活着都不是娘的对手,何谈她?你且将心放到肚子里,娘必会让你得偿所愿!”
安夫人得意的说完,才抽空打量那件首饰,首先就惊讶的叫了声:“呀,这簪子可不是普通物件。”
紧接着安夫又惊奇的叫起来:“啊!这个簪子上面有好多字!这么小?谁刻上去的?”
“是吗?”宇文莲被安夫人一惊一乍的挑起了好奇心,连忙凑上去细看。
若樱脱她的衣服时,她就看到若樱一低头间,头上便掉下来一件首饰。
她那会又气又急,也没顾得上细看,直到湘王解了她穴道,唤人送她回来时,她一眼就看到马车里这件首饰在闪光,想也没想就捡起来,顺势拢在袖中了。
这是一根雪白的白玉簪,通体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名贵之物。想到这是若樱戴过的,宇文莲心里酸溜溜的,撇了撇嘴道:“娘,这不过是个稀罕点的物件,有什么了不得的。”
“傻瓜!”安夫人伸指戳了女儿额头一把,眉开眼笑地道:“你也真是个不识货的哟!这白玉簪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这上面还有人专门刻上了字……哈哈!就凭着这根簪子,女儿你想嫁湘王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啊!哈哈哈……”
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件宝贝,她也不必费尽心机的去筹谋了。
“真的吗?嘻嘻!娘你没骗我吧?”宇文莲脸上这才露出了娇憨甜美的笑容,扑到安夫人怀中撒娇去了。
……
湘王府的马车一路驶进王府中院,王府中早就起了夜灯,到处都挂着灯笼,就是为了等王爷回来。
楚嬷嬷早带着丫鬟捧着若樱的一众衣饰过来马车前。
若樱把萧冠泓的外衫脱下来,冷着个脸,带着百分之百的挑衅,一言不发的把外衫甩到他脸上,也不管萧冠泓下没下马车……
萧冠涨面无表情的抓下罩在脸上的衣物,心中恨不得咬若樱一口,真心不能理解她做了错事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不过他姑且不予她计较。俊脸依旧冷如寒冰,也不出声,手却自动自发的拿过她的裙衫等帮她穿上。
他动作虽算不得有多熟练,但也是有条不紊的。这也难怪,他平时也没少帮若樱穿衣服,做起来自然不陌生。
若樱螓首低垂,颦眉敛目,一言不发,也不反抗。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若樱慢慢吞吞的进了秋水居,楚嬷嬷朝小桂使了个眼色,小桂连忙带着几个丫头下去了,楚嬷嬷随后也退到外边。
王爷虽然大张旗鼓的道是要捉拿要犯,但为了若樱的声誉着想,除了一些亲近的侍卫,旁人并不知晓他此次要捉的就是若樱。
饶是楚嬷嬷和小桂这样的知情者,却也是三缄其口。
秋水居内室的门一阖上,萧冠泓便推着拖拖拉拉不肯进屋的若樱往里走,声音凉凉地道:“逃跑时的劲头上哪去了,没想到会被我抓住吧?这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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