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点点头，‘嗯’了一声，“是。”
“她让你扮成男孩子，你就一直这么扮着？”
“不……不扮着，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跟我妈对着来，而且我要是那样，估计也没有几个会信吧……”
要不是亲眼所见，战天臬也不会相信。
他别过头去，吐出一口白烟，“那些东西是怎么藏起来的？”
乔楚一愣，“啥？”
他正过脸，看着她，“女性特有的器官，你是怎么藏起来的？
噗。
是说她的胸吗？
乔楚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古代有束胸，现在有特制的内衣，只要肯出钱，就能搞到手。”
战天臬皱眉，似乎有些不明白。
乔楚就给他解释，“我找国外的专家特意定制的，穿上之后，可以隐藏，不管是从外观，还是从手感上来手，都跟男的没有什么两样。”
战天臬表情一顿。
乔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怎么样，厉害吧。”
战天臬冷眼看着她。
“呃……”
乔楚咽了口唾沫，不敢嚣张了。
战天臬身体陷在沙发里，他手指弹了弹烟灰，沉默一会儿后，又开了口，“上面是男人，下面也是男人？”
“哈？”乔楚这次完全没听懂，“什么意思？”
他目光在她突起的胸上停留两秒，然后不着痕迹的移开，“下面也穿了特制的内裤？有男人那根东西？”
乔楚反应过来之后，脸，没出息的红了。
“咳咳！”她瞪他一眼，没好气，“你真当我是男人啊，说话能不能收敛一点？这么直白，我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吗！”
战天臬：“……”
在他心里，她虽然有点‘娘’，但是却一直性别男。
男人和男人之间说话，本来就荤素不忌。
现在让他忽然转换这些，他一时转换过来。
抿了抿薄薄的唇，战天臬烦躁道，“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好。”
乔楚当然明白，尴尬的点头，“是，是有这样的内裤，穿上跟男人也是一样的……”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他还是在心里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
烟入肺腑，抑制他要迸涌出来的情绪，又深吸了两口，他才道：“你是女人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乔楚迟疑。
“说！”
“你，我，四姐，我妈，张妈，还有……”乔楚看他一眼，“秦厉。”
战天臬抽烟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说什么？”
乔楚秒怂：“大哥，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这样的笑，配和他阴沉的表情，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战天臬简直是怒不可遏，“你说秦厉知道你是女孩子的事？！！”
乔楚后悔把秦厉也知道的事，告诉他。
他现在眸子里簇拥着两团火，随时要喷发出来。
乔楚想要离他远些，他怒呵一声：“老实坐着！”
乔楚立刻不动了。
战天臬再也控制不住烦躁的情绪，也不想在压制，他起身，狠狠摁熄了手里的烟蒂，心里犹不解气，一脚踹翻茶几。
就连秦厉都知道！
他却不知道！
好，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