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她干巴巴地说道,按在怀中大部头厚书表面的纤长手指好像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痉挛。
“我已经说过了,我的肩伤或腰伤应该就是所谓的阿喀琉斯之踵,这种事情不是只凭着不甘心就能够挽回的。我对于击碎自己整个人生的网球,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别的感想,也想不出关于网球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说起来,其实网球现在根本与我无关吧。所以你们”
她愈说愈是愤怒,演技超常发挥,简直七情上面,极具说服力和感染力不过,还没等她把自己转瞬间就构思好的台词都说完,就被紧皱眉头的迹部大爷再一次打断了。
“喂,说什么呢,你”他就像当年在冰帝的中学时期那个时候喝斥他手下某个表现糟糕的部员一样,大喇喇喝斥着她。
“你,还是没有好好反省过啊。这糟糕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你上次的表现不是很华丽的吗啊嗯”
她就说,虽然那种声线什么时候听上去都是那么迷人,可是用那种声线说出教训她的话的时候,事情就完全没那么有趣了啊
柳泉微微皱起了脸,一副不情愿受教,又碍于不想跟他当众争论,因而不得不稍微忍气吞声一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