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看不开啊。”葛尤打趣道。
陈道击道“我有什么看不开的,我是看不过,谁让你天天跟我臭显摆,得得得,这是什么酒让你这么宝贝,打开。”
嘿嘿一笑的葛尤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笑道“我淘的二十五年窖藏女儿红,上次朋友女儿结婚,知道我好酒,送了我一坛子,今天咱们尝尝够不够年份。”
“肯定是你偷着顺的。”
“老哥,小瞧人了。”
“不是顺的,就是明着要的。”
“你你说对了。”
“赶紧的,我可得尝尝年陈酿是什么滋味。”
“嘿嘿,等着吧。”
几人就这么眼看着葛大爷找了一枚小刀轻轻的在坛口刮着封口用的黄泥。
十分钟过去,手都酸了的葛大爷选择了放弃,原本用来封口的黄泥与石灰的混合物经过十几二十年的沉淀早就形成硬度不差于水泥的坚固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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