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走了,不是不想管,而是没有必要了,因为小魔女李珺瑶为她的任性付出了代价,她的一句”你管不着“引起了超级无敌大魔王老妈的墙裂怀疑。
希望李珺瑶能坚持过老妈的严刑逼供,要是她能熬过这一关的话,老妈后面还有个超级无敌女儿奴老爸的审判,至于妹妹奴·李彧根本排不上号。
来时五分钟,去时秒,不是李彧速度,而是大奔就是比腿强。
”嘭“的一声关车门声,李彧下了车就向葛尤家的大门走去。
”铛“的一声,这是木盒放置在桌面上发出的声音。
找过一把螺丝刀,将木盒上的木盖直接给撬开,这就是李彧从家里带出来的那只木盒,里面有一瓶年的陈酿,虽然是红酒,但依旧难得的一匹。
原本木盒上是有卡扣的,但多年哎,早就打不开了,不过没有什么是一把螺丝刀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还有尖嘴钳钢丝钳以及虎头钳。
实在不行还有大力神挖掘机,放心,司机是汕东蓝翔技校毕业的,手潮的很。
开锁时的李彧很暴力,但拿酒的时候表现的倒是小心翼翼了,他知道这瓶的存世年龄比他爹都大,虽然他不知道这酒值多少钱,但想来不会比女儿红稍差。
即便是他也仅存有三件,这是上次他去美果偶然所得,他在收购顶峰娱乐的时候,有一位股东想要套现离场,为了能够说服李彧答应他的“非分要求”,特意请李彧跟李颖去他家做客,恰好这位是一位红酒爱好者,得意洋洋的跟李彧展示他的这些心头好。
李彧不懂红酒啊,但他懂怎么宰人,本来就是这位股东求他,正好李彧还没找到下刀子的地方,看见这整整的一地窖的红酒,这刀子下的稳如狗。
一副为难表情的李彧搞了二三十箱红酒,当然大多数是近年产的,但品质与年份都不错的红酒,年份越久的越少。
当然了,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李彧是不会行那些强抢豪夺的腌臜事的,这是他花钱买的,遵循的就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下次再来的原则。
肯定比较低,用华夏的老话来说这价格,啧啧,打骨折了。
现在他拿的这一瓶是产于年的罗曼尼·康迪,这在李彧的收藏中也能稳居亚军的位置,首屈一指的那瓶产自年,但跟李彧已经没有关系了,那瓶酒被老爸列为禁脔了,别说李彧刀子下的,老爸这刀子杀起熟来可也溜的很。
用老爸的话说,他一个开酒店的,怎么能没有一瓶好酒压箱底呢,虽然这瓶红酒不太适合中餐馆。
但是,谁让它贵呢。
当时的李彧是想哭的,要知道李彧老家那个破饭店撑死也就值个三四十万,而这瓶酒绝对不会少于这个数,对于这瓶酒这么值钱的事实,李彧当然是告诉老爸的。
主要是李彧怕啊,倒不是怕老爸自己喝了,以李彧的身价管老爸喝酒是没有问题的,他怕老爸一高兴就给当成百八十块钱的干红送人了,或者说三五百块钱卖出去了,那还不如扔地上听个响呢,至少心里舒坦不是。
略带炫耀心理的李彧将酒的标签展现给好奇的几位爷,道,”几位大爷,尝尝“
很普通的瓶身,也很普通的白色不干胶标签,而且还是十分破损的那种,上面印着一串法语,不认识法语的众人识得阿拉伯数字,在瓶身左下角的有一行e 。
这代表了这瓶酒的年份是产于年。
”尝尝。“尚井眼都红了,他也有跟这瓶几乎一摸一样的好酒,就是阿拉伯数字不一样,人家是他的是,当然来路是一样的,都是从李彧家里流出来的。
别问为什么都是一个牌子,李彧不可能告诉你,那位被薅羊毛的顶峰股东是罗曼尼·康迪的拥趸。
”不是说喝康熙大帝酒吗怎么拿瓶红酒啊。“陈道铭疑惑的问道。
一直将双手按在膝盖,半佝身的葛尤抬手指着红酒的标签道“老哥,跟我念,罗曼尼·康迪,康·熙·大·帝,再说了就算有康熙年份的酒你敢喝啊年我去,比咱三个老东西都大啊。”
余者皆心有戚戚然的头。
可不比他三都大么,尚井年的,葛尤年的,大的陈道铭是年,要真抡起辈分来,这三位都得叫这位“康迪”声老兄。
拿起红酒起子李彧轻轻一下插在红酒塞子上,很紧,但李彧很有耐心,一的蹭,一的转,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李彧终于将他手里硬硬的宝贝尽根塞入到足够紧致的橡木塞子中。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笑意的李彧用他生平大的力气狠狠的将手里紧握的红酒起子拔出。
只听“噗”的一声响起,这是这个叫橡木塞子的小娘皮发出的苦苦挽留的声音,但以李彧的残酷无情无理取闹,怎么可能理会它的心声。
毕竟它就是一个破橡木塞子,根本勾不起李彧嘿嘿嘿嘿的**。
一手握着瓶身,一手托着瓶底,微微侧身的李彧将泛着淡黄的深色酒液倒入一只只早已就绪多时的高脚杯中。
首先获得李彧服务的不是陈道铭也不是葛尤,而是葛尤的妻子何匆,“何大姐,今天我们冒昧登门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一会我敬您一杯。”
“叫什么大姐,叫姨。”
“别介,您这么漂亮,可不能叫老了,叫大姐合适了。”
“你妈说你油嘴滑舌,嘴上没个把门的,以前我还不信,今天我算是见着了。”
“啊”李彧疑惑的看想贺丛道“您认错人了吧,我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