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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叶限看看陈飞扬,向后退了一步。
轻寒则本信半疑:“不是吧,你鼻子这么好使?”
陈飞扬得意地一扬下巴:“对呀,俺是谁啊。”
陈飞扬指着后面说:“你往后退一步,等会开门老埋汰了。”
轻寒知道叶限很了不起,叶限的表哥想来一定也很有本事,听话地向后退了几步。陈飞扬喊道:“鸟悄的啊,我要开门了。”
他往后退了三步,然后猛地往前一跑,用力一踹,哐当,撞在门上,那门锁很结实,竟然只响了一声。
这时有蹲在门口查看自家砂锅的中年女人过来问:“喂,你们是做什么的?在李小姐家门口做什么啦?鬼鬼祟祟?”
叶限道:“我们是警察局的,这位是李小姐同事。”
“警察局了不起呀,可以私闯民宅呀。”女人嘀咕着,转身去喊房东。
陈飞扬站在门口又用力踹了一脚,哐,这次门开了,一股恶臭蔓延开来。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心知屋子里一定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叶限和轻寒急忙捂鼻子,那女人正带着房东太太过来,闻到这味,那女人大叫:“老天爷,我的鸡汤。”
顾不得去管闲事,急忙回家找抹布手套,要将砂锅端回去,炖了好久的鸡汤,可不能被倒霉的李小姐影响到。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些年哪天街头找不到几个倒卧?死人见多了也就不害怕了,不过鸡汤是万万不能被弄脏的,儿子下午回来要吃的呀。
房东太太一闻到这气味,脸色大变,往前走了一步又站在原地不敢动,嘴里喊道:“哎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家里东西坏了呀?”她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当然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陈飞扬兴奋地冲进去,回头呵呵笑着:“哈哈,我说对了吧,真嗝屁了!”
叶限瞪他一一眼,这个陈飞扬简直了,一见死尸兴奋的不行,到底是个妖精。
屋子里更臭,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尸体生了膨胀,看起来很肥大,只是看样子有点不对。
陈飞扬蹲下去,看了一会叫道:“哎呀妈呀,这女的皮儿咋都秃噜了?”
叶限捂着鼻子问:“什么意思?”
“就是皮没了,我再看看哈。”
陈飞扬说着去解那尸体的旗袍扣绊。
“哎,你这人,你做什么?”轻寒看到他的动作,急忙冲过来制止。
叶限一把拉住她说:“别过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让他一个顶着吧。”
叶限隐隐觉得这李小姐死的不明白,也许前几天的李小姐就已经换了芯子的。
轻寒问:“他能行吗?做什么解衣服呀?”
“嘘,别说话了,你还不嫌臭啊,咱们等在这,随他吧,他检查尸体呢。”
陈飞扬解开李小姐的旗袍扣绊,仔细查看完起身道:“她的皮都不见了,不是秃噜的是像是被人给扒走了,而且还干干净净!奇怪,这皮都没啦咋还给套上衣服了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不信!”
轻寒挣开叶限的手,冲进房间,顾不得恶臭,也蹲下身去看,只见那尸体的脸上果然是没有皮的,一点都没有,眼皮上都没有!因为已经开始腐败,黑红色的脸上嘴巴诡异地鼓起来,两颊也鼓鼓囊囊的,像是含了两颗核桃。忽然有肥白的蛆虫成群的从鼻孔钻出来,扭动着身子,一拱一拱,再看尸体周围,都是白花花的肥胖虫子。
轻寒吓得差点晕过去,叶限已经跟过来,连拖带拽将她扯出去。
“不错,死了有五天了。只是奇怪了,她的皮去哪里了?”
小武拿到法医鉴定报告,喃喃自语。
警察局里,轻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热水,想努力压抑住胃里翻滚的恶心。
叶限则抱着肩膀,靠着她坐着,陈飞扬却是有点兴奋地不住搓手:“我没说错吧,死了好几天了。”
“皮不见了,是因为被人拿走了。”叶限懒洋洋地说。
“你知道?”小武看看叶限,又看看轻寒,“洪小姐对吧,大华洋行的,死者也是你同事?”
“何止是她的同事,还是前天第一个现女厕不对劲的那位。”叶限声音忽然清脆起来,小武一愣:“什么?前天?不是死了有五天了吗?”
“对啊,所以你说,这人皮被人拿走干嘛去了?”
叶限眉毛一挑,嘴角露出几丝笑容。
小武看看周围,现没有别的警察,这才低声问:“你的意思是,前天出现的李小姐是用了这个的皮!”
“对,一定是这样。”
小武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他问道:“洪小姐,你能确定死者就是你的同事李小姐吗?尸体已经腐败的不像样子,皮也不见了,这样情况,你能认出是她?”
轻寒摸着眼泪说:“看身形像她,身高也像,旗袍也是她日常穿的,虽然上面浸上血水有点变色,但那花型和样式我都认得……”她又想想,继续说,“对了,还有头,那头还是我和她一起去做的,头上的水晶卡子还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呢。还有指甲的颜色,也是她常涂的。”
叶限点点头看向小武:“你要晓得我们女人对这些是很在行的。”
小武半信半疑。旁边的陈飞扬则有点不耐烦:“别问人家小丫头了,遇到这种事,没吓死就不错了。一定是那个啥李小姐。”
“你怎么这么肯定?莫非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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