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听了夜恩沉狠绝的话,心中的后怕越发的显著,对夜恩沉,她已经是怨恨交加,可是现在她也知道,不能和夜恩沉硬碰硬。
“你放了我好吗?我知道,你不过是把我当做一样东西,你强迫我留在你身边也是为了争强好胜,你现在已经赢了,是该放我离开了。”夏暖温言的开口,眼睛里流溢出了丝丝的悲伤。
夜恩沉捏着她的手,收紧,迫的她不得不和他紧紧相贴。
“我放你离开,你好回到夜斯沉身边是吗?夏暖,你想都不要想。”
夏暖摇头:“我不会出现在他身边了,我会远离你们种的任何一位,只要你给我远离的机会。”
她说话间,恳求夜恩沉。
“夏暖,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娶你,别在浪费口舌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享受我给予你的疼爱。”夜恩沉低首,想要吻夏暖,夏暖避开。
夜恩沉松开了夏暖,眸光的灼热一点点的变的寒冷:“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嫁给我,要么打掉肚子里的孽种。”
“凭什么?夜恩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打掉我的孩子?!”夏暖失去了理智,冲着夜恩沉大吼。
“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夏暖夺门而出,夜恩沉却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红酒,并不打算追过去。
当夏暖抱着侥幸心理要离开驿站的时候,却发现门外有几个男人正一脸堤防的看着她,而且他们腰间都有武器。
步步走近了夏暖。
夏暖后退着。
不得不折回了包房。
“暖暖,我在问你,答应嫁给我么?”夜恩沉问。
夏暖紧咬着唇,已经是绝望:“你不能强迫我。”
“那好,我会叫人过来给你做引产手术。”夜恩沉说完,喝完了红酒,起身,越过夏暖。
“夜恩沉,你的心是冰做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夏暖尖利的声音响在了夜恩沉耳边。
“你没有做错,是因为我喜欢你。”夜恩沉冷冷笑着,抬手为夏暖拭去了泪水。
“好,我嫁给你,只要你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什么都依你。”夏暖好久,才艰难的说出了这番话。
夜恩沉听罢,转身将夏暖揽入了怀中。
摩都的天气这段时间都是阴雨绵绵的,不见阳光,夜斯沉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雨天,剧烈的咳嗽着。
他一直认为,天空飘着的雨是夏暖的泪水。
因为他的不相信,她纵身跳下了楼,叫他永远活在忏悔和悲痛中。
夜斯沉佝偻着身,有些难受的捂着心口,他从来都不知道,失去夏暖,他会这样的生不如死。
夜斯沉有些呆滞的移开视线,跌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嘶哑的开口:“宋先生,夏暖有消息吗?你不要骗我,她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她是不是不想见我?”
夜斯沉像是魔怔了一样,不停的问电话那边的宋坤成。
“夏暖死了,是被你害死的。”那边,宋坤成咬牙,一字一句。
夜斯沉什么也说不出来,捏着手机,独自失神。
司南音牵着无忧和念慈走了进来,见夜斯沉似乎又消瘦一圈,皱了皱眉头,朝无忧念慈使了一下眼色。两个孩子忙走了过去,在夜斯沉的膝下环绕
“爸爸,你怎么了?”
“你需要休息,爸爸。”
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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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在孩子面前强装微笑,揉着他们的脑袋:“好久没有陪你们出去玩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他们没有妈妈,而他这个爸爸却做的这样不称职,给予了他们优渥的生活环境,却给不了一个完整的家。
上天给他开了一扇窗,却关闭了另一扇窗。
司南音将那杯水递到夜斯沉面前,叹一口气:“沉哥,夏暖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想了,人总要向前看的,现在还没有发现她的遗体,就说明还有希望,而况,若以后真有缘,中会见面的,你也不必自责,其实,当初都怪我,在去林檬那里之前应该叫你一起去,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切已经真相大白,林檬骗夏暖去了公寓,将夏暖弄昏,随即又用夏暖的手机给司南音打电话,骗司南音去试婚纱,司南音进去后就被林檬打昏,然后林檬用着夏暖的手机给司南音拍那种照片,还叫那个南修配合他污蔑夏暖
司南音的声誉曾经毁于一旦,她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将林檬送进了监狱,不过,却因为林檬被鉴定有精神分裂症,而被释放了。
司南音有些气不过,可是,林檬背后有人撑腰,而且那个人就是洛氏财团。
确切的说,是洛黛儿干的,因为她和夜斯沉有了牵扯,洛黛儿心生嫉妒,于是就开始利用洛氏的权势打压她。
不光是她,还有夜斯沉。
外界的新闻三天两头的都在诋毁夜斯沉,三天两头的谣传夜斯沉病入膏肓。
想到这,司南音更是不甘:“沉哥,你必须振作起来,我们要继续制作音乐,要开演唱会,要摆脱那些负面形象。”
夜斯沉似乎不以为意:“我累了,现在只想陪着孩子。”
“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
“不是,我的巅峰已经过去了,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夜斯沉那双深邃的眸透着看透世态炎凉的沧桑,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岁。
司南音突然发现,夜斯沉那一缕激情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现在的夜斯沉,已经没有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