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去给你放水,你该洗个澡。”夏暖离开安生摇床,掰开夜斯沉的手。
夜斯沉却将她扳转了过去,攫住了她的唇。
刺鼻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腔,带着淡淡的女人的香气。夏暖皱着眉头,别开脸:“我要放水……”
“一起。”夜斯沉看一眼熟睡的安生,将她抱起,朝洗浴室那边走去。
“放我下来。”夏暖有些不配合的挣扎着。
夜斯沉清浅一笑,将她放下,顺便关上了浴室的室门,跨步,将她逼迫到墙上。
一只手攫住她的腰,一只手优雅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
“先洗澡。”夏暖的中酸楚,夜斯沉一面说爱司南音,一面回来跟她做这种事,因为他只把她当做一个玩具。
“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作祟吗?”夏暖抵着他,脱口而出。
夜斯沉怔一下,停止了动作:“什么?”
夏暖吸吸鼻子,幽怨的看着夜斯沉:“你把我拴在这里,是因为想和夜恩沉较量,对吗?”
夜斯沉的眸色黯了下来:“我怎么跟你说的?和我在一起不要提他。”
“我并不想提他,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更觉得是一件东西,夜恩沉强迫我,是因为他在和你竞争,而你这样对我,是因为你在和他较量,我就像一个丢来丢去的玩具,任由你们抢夺。”
夜斯沉的眼睛比任何时候还要阴沉,像一把刀子一样:“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抢夺了你,你在替夜恩沉抱不平,在替夜恩沉指责我。”
“不是……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你把我当做什么?如果我是你的玩具,我配合你玩就是,希望你玩腻之后放我离开,我也不会纠缠你。”
“不要在找借口了,你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夜斯沉打断夏暖的话,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收紧:“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给他打电话了?”
夏暖摇头。
“你撒谎。”
“你不相信我,因为在你心里一直认定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的确,你不值得我相信,但是我仍然试着相信你,试着和你重新开始,可偏偏你却忘不掉他,夏暖,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也并不是非你不可。”
夜斯沉松开了夏暖,离开浴室。
夏暖的视线有些模糊,蹲在墙下,好久才起来。
走出去的时候,夜斯沉已经离开了卧室。
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只有在电视的现场直播才能看见他。
这几天,他连开了两场演唱会,演唱会结束后,他又开始准备下一场s国巡演。
夏暖正对着电视发呆时,阿肯走了过来。
“你和先生是不是闹了不愉快?”阿肯过来,直接开门见山。
夏暖没有做声,算是默认。
阿肯叹一口气:“他连续两场演唱会,都是靠兴奋剂维持下来的,我劝他歇息一段时间在开巡演,但是他却不听我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劝劝他吧。”
夏暖心头沉了一下,眼中疾闪了一抹心痛。
想也没想,和阿肯一起上了车。
夜斯沉在离演唱会场地不远的酒店下榻,夏暖在阿肯的带领下走进夜斯沉所在的包房。
司南音在里面的,挨着夜斯沉坐着,沉哥沉哥的叫着,一眼的关切。
听她叫沉哥,夏暖就会想到那晚上司南音电话中软腻腻的声音。
“先生,曾女士来了。”顾及到有司南音在一旁,阿肯改口叫夏暖曾女士。
夜斯沉面无表情的,交叠着双腿,拿着笔,将一个本子放在大腿上,定夺演唱会删减或增加的歌曲以及互动环节。
像是没听见阿肯的话的一样,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夏暖见状,心如刀绞。
“先生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夏暖欲要离开。
司南音却叫住了夏暖:“曾女士特意来的,何必离开呢?你要喝什么?我给你倒。”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哦,不了。”
“南音小姐,曾女士想和夜先生说一些事情,您可以回避一下吗?”阿肯皱着眉头,却依然对司南音保持着笑脸。
司南音并没有生气,很爽快的答应了,临走的时候,深情的看一眼夜斯沉:“沉哥,等下我有一个舞蹈动作不太熟练,你来教教我。”
“嗯。”夜斯沉闷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经常在一起朝夕相处,夜斯沉怎么可能不动情,但凡男人,都喜欢司南音这样完美极致的女人。
夏暖嘴角溢出了一抹苦涩。
“曾女士。”阿肯朝夏暖使了一个眼色,便识趣的离开了。
顿时,房间里只有夏暖和夜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