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将安生紧紧的抱着,跟在夜斯沉和夏暖的身后。
夜斯沉和夏暖的周边,被保镖团队隔离起来,那些记者和粉丝无法近身。
夜斯沉一直紧紧的握着夏暖的手,生怕她走丢了一样。
那些歌迷各种的羡慕嫉妒,高高的举着夜斯沉的牌子,大声的尖叫着,甚至有的因为激动晕厥了过去。
“夜先生,从s国回来,你多了女人和孩子,对此,你不该做一些解释吗?”
一家知名电视台的记者历经了重重困难突出重围,距离夜斯沉最近的地方进行干净利索的采访。
夜斯沉抿嘴一笑,融化人心,和夏暖站在那里:“各位都想知道我的事情,现在我可以对着摄像机坦言一切。”他说完,将四面八方的摄像机扫视一遍,勾着一只如竹的手,示意他们朝他这边拍,言简意赅:“这是夏暖,我的女人,身后的孩子是我和她的。”
夏暖听罢,羞涩的低下了头,握着夜斯沉温暖的手,不断的收紧。
尖叫声此起彼伏,疯狂的歌迷有的抱着额头,不停的摇头,有的则是鼓掌祝福。现场的沸腾绝对不亚于演唱会现场。
那些尖叫甚至盖过了记者的提的问题,不过,夏暖却清晰听见了那个距离最近的记者的刁钻问话。
那个记者问她,她是不是夜斯沉真正的堂妹。
“你好,请把话筒递给我,我来为你回答这一切。”夏暖却出人意料的镇定,伸手向记者要话筒,记者门纷纷的将话筒递给了她,她顿时抱了一把话筒,两只手握都握不住,夜斯沉见状,为她分担了几个。
“我不是他的堂妹,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上次,台风遇难,是他救下的我,而不是我救的他,我之所以说是堂妹,是因为,我不想被大众娱乐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希望媒体不要把他定为‘吸血鬼,怪物’之类的字眼,因为他不是,他的脸之所以苍白,是因为化妆粉饰的原因,曾经,他在一场大火中奋不顾身的救下了我,烧伤了他的脸,我愿意用我的皮肤为他做植皮手术,但是,他执意不肯,我希望,有些媒体不要一味的跟风炒作,而忽略了当事人的感受,在我眼里,他不是世界名人,而是世界上最完美善良的男人,我会永远爱他。”
夏暖已经是泣不成声。
这样真挚的她,令他情难自已,他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这么煽情,要表现自己坚强的一面。”
不过,她当着无数媒体的面说爱他,令他像是吃了蜜糖一样,惬意舒爽。
夏暖可不这么认为:“其实,你就是太要强了,所以他们才会以为你是百毒不侵。”
所以才会像击打岩石一样打击着他,把他当做一块没有知觉没有心的石头,任凭诽谤歪曲,其实,有时候,也需要煽情。
夜斯沉无奈而又宠溺的一笑,将她尽数揽入怀中。
摄像机对着他们又是一顿狂拍。
就这样,一路跟着夜斯沉和夏暖,逶迤前行,直到夜斯沉带着团队上车。
夏暖将安生抱在怀中,却一脸期待的想着无忧和念慈,等下无忧和念慈看见安生,会不会开心到要争先恐后的去抱他?
她好久都没有见到无忧和念慈了,极其的想念。
夜斯沉坐在夏暖的对面,深眸凝视着她,唇角不自觉的勾起,露着风华绝代的笑:“休息几天带你去试婚纱。”
夏暖抬头,皱眉:“其实不需要什么婚礼,我只希望一切从简,如果你举办婚礼,只怕那些粉丝都要沸腾了,我就这样默默的跟在你身后,什么都不需要。”
他是无数女人的梦中男神,如果得知他结婚,说迷会走上极端。
林檬的事情她一直都记得。她就是一个极端的女孩,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夜斯沉而那样陷害她。
夜斯沉倾身,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这些我都有考虑,婚礼可以从简,但是,我必须为你披上婚纱。”
“真的不需要。”夏暖依然固执己见。
“嗯,就这么定了,由不得你拒绝。”夜斯沉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阿肯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上,接了一通电话后,一眼的凝重:“先生,音乐公司那边打来了电话。”
顾云深的视线从夏暖的脸上艰难的移开,蹙了一下眉:“等我回公司在解决。”
阿肯将夜斯沉的意思传达给了音乐公司,之后挂了电话。
摩都的庄园,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优雅,绿意盎然下,有着原生态般的清新。
只是,外面停了几辆黑色轿车,似乎都在等着夜斯沉的归来。
夜斯沉眸色越发变的凝重起来:“阿肯,叫保罗和道森过来带着太太和孩子先进去。”
一声太太,夏暖心头一暖。
显然,夜斯沉已经完完全全把她当做了他的妻子。
夏暖和夜斯沉眼神交织,数秒,不舍的进了庄园。
夜斯沉并没有下车,而是拨打了一个手机号码:“秦总,我在车上,过来谈吧。”
他挂了电话,很快,一袭黑衣的男人在保镖的带领下上了车,男人六十岁左右,身材魁梧高大,带着墨镜,一脸的阴沉沉。
男人是合作公司的老板,乐坛出了名的资深音乐人秦瑞安,当chū_yè家族乐队就是他一手提拔的。
只是,夜斯沉单飞后,和他断了关系,如果不是夜老太太擅自跟秦瑞安签了那份演出合同,秦瑞安也绝对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和夜斯沉交谈。
他上了夜斯沉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