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私事,好像跟你没关系。”夏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就剁掉她所有的手指!”男人阴狠的威胁夏暖。
夏暖咬牙,硬着头皮回答:“我和他并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前后断断续续也有两三年。”
“我的意思是发生男女关系,在床上的次数。”
夏暖脸腾一下红了,有些难以启齿,可是看着一脸痛苦的曾桂华,只好说:“我不记得了。”
“也就是说很多次了,多到你数不清了?”
夏暖不语,等于是默认,心中却揣测他们的目的。
“既然你和他都已经发生无数次的关系,应该知道他身体的特征吧?”
“是的。”夏暖虚弱的说。
“那么,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男性象征那里的特点?”
“什么特点?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夏暖讨厌这个隐私问题,那种感觉就好像把夜斯沉的身体部位翻出来当做标本研究一样。而且他们问话的语气也令她非常的不舒服。
“他那里有没有别的男人没有的东西,比喻像是胎记或是痣什么的?”
夏暖想了想,脸色比之前还要红了:“我不知道。”
声音细如蚊蝇。
黑衣男人拿出了测谎仪,为夏暖检测,检测的结果是夏暖在撒谎。
黑衣人冷笑:“很好,撒谎一次,就剁一根她的手指,我在给你一次机会。”
曾桂华绝望的看着夏暖:“小暖,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倒是说啊,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夏暖脑袋里混乱一片:“没有,我没有看见。”
“你确定没有看见?”
“是的,我确定,因为夜斯沉性格内向,喜欢在黑暗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夏暖将心底的真相扼杀,拼命的为自己洗脑,说服自己,她什么都没看见。
测谎仪一般都是通过精神紧张心虚过度才会有逆向感应,只要自己克服这些障碍,说服自己说的是真的,那么测谎仪上的逆向感应就会消除。
事实证明,夏暖说的没错,这一次,测谎仪并没有发出那种警报声了,夏暖吁了一口气。
“你回到夜斯沉那里,想办法把他那里的特征拍下来给我。”男人毫不留情的说出了这番话。
夏暖倒抽一口气:“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他现在在监狱里,我也根本见不到他。”
“他已经交了保释金,被保释出去了,你完全可以接近他。”黑衣男人似乎对夜斯沉的事情了如指掌。
夏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心中的那份不安越发的强烈。
“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就要了你母亲的命。”黑衣男人说时,身旁的那几个黑衣男人已经将曾桂华绑在了椅子上。
“我们会留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给我搞定。”
“一个星期的时间太短,夜斯沉现在根本就不想见我,我怎么可能接近他?请你在延长一些时间。”夏暖觉得靠近夜斯沉真的比登天还难。
因为夜斯沉一点都不愿意看见她。她怎么可能见到?
“那好,半个月,不算来回的行程。”
“我试试看吧。”
夏暖绝望的皱蹙着眉头,感到事情的棘手。
她不会在去找夜斯沉的,所以她必须想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夏暖被那些黑衣人直接开车送到了机场,她不得不乘坐航班去了摩都。
摩都现在被夜斯沉的新闻铺天盖地,夜斯沉的庄园三天两头的被检察院扫荡,收集所谓的证据,庄园外围着好多支持夜斯沉的歌迷,拉着横幅,在警察的阻碍下叫着夜斯沉的名字。
夏暖戴着墨镜和口罩,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看见好几个律师正在和警察商量着什么,而警察却有些不耐烦,执意要进去搜查。
最后协商后,只进去了五个便衣刑警。
夜斯沉始终都没有出现,只有他的团队出面应付这些。
夏暖离开了庄园,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个时候,她看见米可开着车朝庄园那边行驶过去。
夏暖想了想,不由伸手,拦住了米可的车。
米可看见了夏暖,不由一愣。她想了想,绕开夏暖,装作没看见一样。
夏暖拦着米可的去路,迫使米可停了车。
米可摇下了车窗,眼中闪现过一抹冷意:“夏暖,现在先生遇了难处,你不是一直想和他撇清关系吗?现在跑来这里做什么?”
米可并不知道夜斯沉和夏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看见了曾桂华的那些采访,没出事之前,曾桂华一直强调她是夜斯沉的岳母,现在夜斯沉出事了,曾桂华在节目上极力撇清和夜斯沉的关系,不但如此,而且还抹黑夜斯沉,米可以为曾桂华的那些采访都是夏暖授意的,所以,对夏暖有些厌恶。